柔软的肚皮一样,先是将她吸收,又“咣"的一声弹开。早川宫野倒在地上,被弹晕了。
瑜伽球继续”光…咣……咣"的跳跃两下,扬长而去。刚刚战斗气氛浓烈的现场重新沉寂下来,直哉看着地上的早川,几乎要到扶额的程度。
“到底……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女人。”
他观望了一下,早川没有要起身的意思。这种低阶咒灵大部分都自带眩晕属性。
难道高专的人在放他出来做任务时,没有讲相关知识点吗?直哉扒开灌木丛,拢着袖口站在早川宫野边上。琥珀色的眸子居高临下,直哉还稍稍蹙着眉。早川宫野躺在草地的正中央,虽然这里大部分不会有普通人路过,但总觉得躺在正中心还是有些碍眼。
“麻烦死了……
直哉开口,拖着早川的后衣领,拉到一颗粗壮树木旁,让她靠着树。黑色的发丝滑落至胸口,早川轻闭着眼,如同睡着了一般。直哉停顿片刻,弯下腰。指尖勾起她的下颚,凑上前。唇与唇的相贴,直哉撬开她的牙关。
他极力的控制自己不带有情感去亲吻,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接吻的缘故,哪怕对方的舌头一动也不动,他却依然舒服的快要发出哼唧的声音。直哉的呼吸急促了几分,松开口看着她。原本弯下的腰改成双膝跪在地上,用力捏起她的下颚,更深着亲吻。
她的头抵在树干上,后面的发丝被弄的乱乱的。禅院直哉松开口,看着被他吮吸过的唇带着水润,几乎都有些发肿起来。直哉蹙眉,快速环顾四周,在确认没有人后,袖口用力擦过她的唇。“………太大意了。”
本来只是随便玩一下的…结果莫名其妙想要陷进去了一样。实在太大意了。
袖口擦的差不多,虽然还有些红肿,但过一会自然就好了。光线逐渐变暗,高大的灌木丛,几乎要把所有的阳光全部挡住。禅院直哉依然维持着跪坐着姿势。他看了早川好一会,刚刚还有些迷离的瞳孔逐渐清晰,到最后,瞳孔中已经透着几丝冷意。直哉抬手,怀中闪过一抹寒光。
他一直都有把匕首藏在怀中的习惯,就算是外出也不例外。小巧的匕首拿在手中很方便,直哉上前,锋利的刀面抵在她的脖颈。当然要杀死她。
既然一直都恨的要死,当然现在就要杀死她。不是早就想要早川宫野死了么,从最开始拿到她画着难堪画册的笔记本开始,不就想要掐死她了麽。
这种水性杨花、到处只会沾花惹草,不守妇道、最喜欢恃宠而骄的女人一当然要杀了她。
琥珀色的瞳孔逐渐变暗,指尖无意识的用力。脖颈间的血溢出,顺着刀面滑下,滴在沙地上,凝聚成一个小球。黑红色的异常显眼,像雪地上的那一颗树莓。“啧!”
直哉皱眉,移开匕首,更多的鲜血顺着脖颈的伤口流出。它们争先恐后的,像红色的线条。
直哉握住袖子,也不管血浓在上面有多难清洗,双手都堵在伤口的位置,用力的按压着。
大约好几分钟后,直哉移开手。
血已经差不多凝固住了,凝固的地方像一道小伤疤,堵在小拇指大的伤口上。
凝固的伤口并不牢固,这种被红细胞暂时堵住的地方,很容易轻轻扭头或拉扯,伤口就再次裂开。
直哉沉沉的吐了一口气,摸遍全身上下,在口袋里摸到一张创可贴。应该是侍女之前放的,训练或任务时,一些小剐小蹭的确有。他草草的撕开包装,贴在伤口的地方。
“丑死了。”
直哉嫌弃道。这也是为什么他的口袋有创口贴的缘故,因为贴上后太丑了,他从来没有用过。
前方的灌木丛发出踩动的声音,直哉快速起身,躲在一旁的灌木林里。高专的制服,黑色的发丝,额前有一撮刘海。直哉知道他,是那个可以操控咒灵的咒术师,夏油杰。应该是和早川一起同行来的,身上还有刚使用过咒术的痕迹。夏油杰快步上前,蹲下身,查看情况。
伪君子。
直哉悱恻,白了一眼。夏油杰和禅院、五条家不一样,不属于御三家。父母都是普通人,连家族都算不上。
随便从禅院分出来的一个旁系,家里都比夏油杰强。不过是稍稍有些天赋罢了。
这种人也的确只有做小四小五的份。
“还好,会有些头晕吗?要不要喝些水。”夏油杰开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传到直哉耳中。“嘶……“早川宫野动了动脖子:“有点疼,但是不知道哪里在疼。是刚才被撞晕了的缘故吗?”
夏油杰移动了一下视线,目光聚集在她的脖颈处。“怎么了?”
早川疑惑,拿出手机。一道十分显眼的褐色创可贴露在皮肤表面。早川宫野歪了歪头,好像有什么撕裂的在痛。是很微小的痛,但恰恰有时候微小的痛感官会无意识放大好几倍。“别动。”
杰伸手,抵住她左边的脑袋。他无奈,缓缓叹口气:"会裂开的。”“怪不得总感觉不太舒服的样子.……没想到杰你还带了创可贴歙,谢谢你哦!”
夏油杰微愣,显然没想到对方会这样开口。他以为是早川自己昏迷前贴的。
“是有随身携带的习惯吗?总感觉杰每次都很靠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