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看孩子长大有本事般的自豪。
贺靳泽低头亲了迟流霭,迟流霭没躲过这个吻。孟誉之平静地从两人身边路过,出门。
贺靳泽被狗咬了一口。
这大概是一场意外。
孟誉之为了表示歉意,用了自己的专属医生照料贺靳泽,期间有把狗送走的意思,贺靳泽赞同。
迟流霭倒是对着贺靳泽甩了很久的脸色,甚至不会和他同桌吃饭,贺靳泽实在是没办法,主动接回这只狗。
他真的很讨厌这只丑狗,也不是针对孟誉之。贺靳泽讨厌一切能够吸引迟流霭注意力的物品。那种眼神只看他一个人就可以了。
后来,很讨厌小狗的贺靳泽,也辗转了许多宠物比赛后挑选了不错的优良选手,抱着他尽心心挑选的宠物,那天还下了毛毛细雨,贺靳泽把自己外套披在了宠物身上,和抱着孩子似的,绷着脸到了迟流霭身边。不觉得自己在示好,强硬道。
“我还是觉得它更好看些。”
迟流霭拨开打湿的西装外套,里面是一只毛发雪白的狗,很不屑地瞥了迟流霭一眼,和贺靳泽的眼神如出一辙。
迟流霭给它取名"长得白"。
贺靳泽觉得迟流霭取名的品味和孟誉之妻子一样低。每当迟流霭要去摸那只丑狗时候,贺靳泽就会抱着"长得白"挤到迟流霭身边。
用很无奈又怨恨的语气,飘出一句。
“宝宝,妈妈不要你了~”
或者,骄傲地举起这只选美小狗,让迟流霭见识真正的貌美。“我觉得,还是咱们的孩子长得好看,不像孟誉之妻子选的。”贺靳泽也不知道,迟流霭这段时间,哪来的这么多脸色给他看。思来想去,觉得,根本原因是流霭太喜欢他,总爱看着他,不然他哪来的脸色看?
一想到这,贺靳泽就有种说不出的自豪,和孟誉之暗自较劲。这一点,孟誉之也感受到了。
每当贺靳泽感受到迟流霭的爱后,他总能在孟誉之面前转一圈。比如现在,孟誉之扫过贺靳泽右脸的巴掌印,无视他自豪的表情,问:“你很闲?”
贺靳泽说:“流霭说她不喜欢老男人,当然,没有说你年纪老的意思。”孟誉之不动声色,语气很淡:“你也不年轻了。”一下被戳到了痛处,贺靳泽找场子。
“所以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孟誉之终于肯给贺靳泽一个眼神。
“是吗?那我确实要送你们新婚礼物了。"孟誉之对着贺靳泽微笑,“你的未婚妻喜欢品酒?”
迟流霭确实有一段酗酒的时期。
贺靳泽管了很久,才让迟流霭减缓酒精的依赖程度。现在也只是喜欢晚上小酌一杯的程度。
于是,孟誉之给出的礼物是迟流霭喜欢的,贺靳泽就带着迟流霭去孟家酒窖选几瓶好酒。
在路上,迟流霭才知道目的地,为此极为不安。有什么能比,坐在孟誉之的车里,被男朋友带去孟家,选新婚礼物,还要恐怖的事情吗?
贺靳泽对待孟宅是有抵触的。在进去时,本身就揣着要多照顾迟流霭的心思,看到迟流霭面色惨白的可怜样,更是担忧她不太适应和孟家接触。到了孟宅的居所,走过一段山水庭院,贺靳泽起初要照顾到女友初次拜访孟宅,怕她过于拘束。
也不为什么,迟流霭甚至比他还熟悉宅中布局,甚至原先快他们半步的孟誉之缓缓和迟流霭持平距离,对着被挤到后面的贺靳泽说请进时,迟流霭也跟着主人微微侧身去看贺靳泽。
这一幕很像男女主人招待客人,般配的一幕让贺靳泽沉默寡言。这种感觉也曾有过的,比如,迟流霭怎么知道那只丑狗是跑步冠军?家中的布局一切都未曾改变。
迟流霭下意识坐在了原先的位置,去看孟誉之的表情,他好像不曾注意自己,只是在和贺靳泽闲聊。
这让迟流霭有了胆子和耐心认真开始端详孟誉之。三年,孟誉之更为成熟,岁月也对他照料了许多,紧致的皮肤包裹着骨骼,淡漠疲惫,略显孤独的气质给出了若即若离的错觉,哪怕是现在向她投来的不经意目光,笑意不达眼底,似乎很好脾气地向迟流霭微微地迷眼问好,回应这个对视,但迟流霭丝毫不觉得孟誉之在在意她,迟流霭又去看原先的卧室,想到了那段时间的相处。
孟誉之敛去目光,话题恰到好处谈到了贺靳泽的父亲。贺靳泽对待这位父亲,并未多少感情,他从来没给予过自己任何关爱。孟誉之听闻后,语气平静地说:“你的眼睛像他,很不错。”贺靳泽认为这时一种耻辱。
父亲的风流韵事让贺靳泽背负过多的误解,从小到大为了摆脱这些异样的眼光,甚至是长辈强压而来的暗示,他克己复礼般保持健康的两性关系,除了见到迟流霭第一眼,那种感受无法用言语形容。可能是,迟流霭是好看的,是惹眼的,是让人忍不住欺负的。是让他过于熟悉的,见到迟流霭的眼泪后,他总觉得上辈子欠她似的,不能对她不管不顾。
“流霭也说过,她喜欢我的眼睛。"贺靳泽瞥了孟誉之一眼,在看他的表情。孟誉之面色无改,只是说:“时间不早了。”越过贺靳泽的肩膀,对着迟流霭说。
“劳烦迟小姐来一趟,我不太了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