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不满地用爪子拍掉鼻尖沾上的灰,尾巴烦躁地甩动。
她的手指安抚地蹭了蹭它耳后柔软的绒毛,目光却再次扫过整个卧室。嘿嘿。”
那笑声又来了。
单人床下是空的,衣柜是空的,窗帘后也是空的。不过那东西还在这个房间里。
要抬头看吗?
头顶会不会有什么东西?
姜楚绪的头缓缓抬起,目光投向了天花板。老旧的白色涂料斑驳发黄,上面全是蛛网和霉点,一切看起来都只是太久没住人。
没什么异常。
不知是不是错觉,天花板上好像有液体滴落,黏稠,暗红色的。和之前在楼梯一样。
不同的是,液体滴落的区域竞然越看越像一张嘴。张开的嘴。
甚至能看到舌头、牙齿,还有它好像刚吃了什么。看不太清楚,但是似乎是黑色运动服。
和姜楚绪身上的一模一样,包也一样。
那张嘴似乎越来越近,好像也不是,是天花板越来越近。那首童谣又来了,这次是童谣的后半部分。“铁门开,影子长,
血字亮,莫回望,
唤名切莫应声响。
血嘴张,爪印凉,
帘后藏,莫声张,
歌尽终归焚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