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远处的冰火两仪眼上，“可惜的是，真的让我碰到了。”
“化形？”穆妃璃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
程煜沉重地点了点头，眼神复杂。
“那就没办法了。”
穆妃璃将小兔子轻轻搂在胸前，想起多年前那个雨夜。
同样以舞为名的母亲跪在她面前苦苦哀求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时她们达成的协议很简单。
小舞必须放弃仇恨，以魂兽之躯度过余生，永不进入人类世界。
可如今看来，那个倔强的魂兽终究还是走上了复仇的道路。
二人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小兔子轻微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程煜突然想起什么，抬头问道：
“你怎么样？踏过那一步了？”
穆妃璃闻言，骄傲地扬起精致的下巴，修长白皙的脖颈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晃得程煜不得不眯起眼睛。
只见她身后突然浮现出一道由炽热火焰凝聚而成的法轮，九道火纹在虚空中缓缓旋转，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威压。
周围的空气开始剧烈扭曲，气温骤然攀升，不远处的阳泉仿佛受到召唤般沸腾翻滚，泉水中隐约有赤红的流光与法轮交相呼应。
“你说呢？”
穆妃璃红唇轻启，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