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眼角的那一瞬,荷鲁斯看见了对方眼中的欣慰。
但就在荷鲁斯将视线落在与帝皇作战的兽人的一瞬,他陷入了长久的绝望。。
那是一头难以言表的恐怖巨兽一一在它身上的六条巨型机械附肢,如同螃蟹一般硬生生铆入了机甲兽人的肉躯。
每一条都是一件致命的武器:钳、锯、锤、爪、电光、和火。
在这等强度的战斗中,帝皇头顶的桂冠早已在烈火中化为一缕残烬。
来自六个不同方向,不同强度的进攻,机甲兽人的攻势任何人都难以招架。
哪怕帝皇此时用尽他的浑身解数,施展出所有的战技,调动着每一分可以动用的灵能. . . .…但也无法挽回自己的颓势。
咔。
在那大兽人的奸声狂笑中,帝皇的下一剑被他挡下并拍飞,另一只手中的巨钳在此刻卡上了人类之主的脖子。
在下一刻,他将人类之主举到半空,并准备发力,将手中的猎物碾碎。
“不!”
荷鲁斯双目欲裂,在之前的战斗中报废了所有武器,现在他的手中除了一把破旧的,没“电”的动力剑之外已经空无一物。
绝望的原体要如何才能阻止帝皇被捏爆的命运?
荷鲁斯没有答案。
帝皇!
“思皇拳,思如泉涌!!!”
没有任何的征兆,也没有任何的预备,荷鲁斯突然朝着那机甲兽人伸出了他的左拳。
现在的他,完全就是在凭借着本能行动。
但就是这不知因何而来的力量,不知因何而生的技能,成为了此时荷鲁斯唯一的救命稻草。那兽人军阀满是错愕的双眼,就这样盯在了那闭目伸出一拳的荷鲁斯头上。
兽人军阀:“?”
这一拳,势大力沉。
在那拳风的金色光辉之中,纵使是帝皇都难以击碎的兽人装甲在他的这一拳下产生了恐怖的凹陷和碎裂,伴随着鲜血从中渗出流下。
那兽人军阀在吃痛之下一个趣趄,但他的巨钳还是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帝皇,没有松开半分。有效果,但还不够!
还不足以拯救帝皇!
他必须要更强,更强,更强!
不够!
不够不够不够!!!
还要继续!!!
下一招!
“念皇剑!念念不忘!!!”
荷鲁斯那手中的半截动力剑,在此刻仿佛蒙上了一层金色的力场光辉一般,在一下个瞬间被他闭目高举到脑后,然后朝着眼前的机甲兽人跳劈而去。
噌!
如同热刀切入黄油块,那原本无比坚硬的头盔无法抵挡荷鲁斯的力量分毫,就这么直直地让他插入了那兽人军阀的脑门中。
对方吃痛下发出了疯狂的怒嚎,他的庞大身躯在此刻疯狂摇摆,像是在为了摆脱那插在头顶上的半截动力剑。
又或是为了摆脱插进他脑袋里的那正在不断上映的三十年、首归子;半人马、金戒指的幻境而感到疯狂。
还是不够!
兽人军阀也许会在这一击中走向消亡,但同时他手中巨钳对于帝皇的力度也明显加大。
他要和帝皇同归于尽!
荷鲁斯依旧紧闭双眼,但他能够感受到危机还没有解除。
他还需要一击,就一击!!
一击将那个又大又恶心的兽人军阀直接消灭,就一击让帝皇重新回到他的怀抱!
一击!!!
“荷皇掌,生生世世!”
啪。
不仅是他一个兽人军阀,还有周边围攻的无数强悍绿皮。
大脑炸裂。
在这荷鲁斯的最后一掌,充斥着他对于半人马、金戒指、三十年、首归子无限遐想和回忆,和对于帝皇的热爱之情。
这不只是在对于单个兽人的攻击,而是对于这一片兽人们的Waaagh力场的入侵!
在这一刻,那些兽人军阀头目老大warboss. ....不管是谁,他们的Waaaagh力场,在此刻尽数被三十年首归子半人马金戒指力场所替代!
啪!
嘭嘭嘭啪啪啪
如同气球,那些兽人们在被荷鲁斯的掌风波及的那一瞬. .…
炸了。
(比野兽战争里丢进去一个兽人巫师就炸了更有逻辑)
(我愿称之为心灵风暴)
摇摇晃晃之下,帝皇终于得以从那已死兽人军阀的手中跌落在地。
他看了一眼那大脑爆发崩裂的兽人军阀,少有的,帝皇眼中流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荷鲁其斯. ...?”
“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
对啊,这是什么呢?
荷鲁斯也想问这个问题。
“吾主?!”
在周围的兽人全数被一击毙命之时,那些被重重兽人隔在远方的禁军们此刻也都围上前来。似乎他们都以为,刚才的一击瞬间秒杀了所有的兽人,明显是帝皇的伟力。
是...是吗?
帝皇积蓄了多时准备反杀的力量无奈散去,此刻也只得尴尬地看着荷鲁斯和身后那正在赶来的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