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满脸惊惧,心里斟酌了一下,开口道:“从前臻臻总是四处上蹿下跳,有时候磕磕绊绊摔着了,也是我在旁边照顾她,一些事我都习惯了,你……不用这么介意。”林欢见的脸色却倏地沉了下去。
既是为她说她已经习惯了照顾人。
也是为她将他与上官溱归于同类。
怎么可能相同呢?他和上官溱分明一个是男子,一个是女子。不,不对,他都称不得上是个男子。
又看向姚喜知在自己大腿根部包扎着伤口的手。即使他已经将腿稍微移开,即使他已经拿外袍遮盖住自己,但姚喜知每次一将布料在她腿间缠绕,他就忍不住心口一颤。像是被戳中本就脆弱的、岌岌可危的、一触即溃的自尊心般,林欢见拼命想躲开,离姚喜知更远一些,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1无论是身体上,还是感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