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岳不群还有点意思,可惜的是,即便华山近日有所发展,比之巅峰之时还远远不及。而现在的嵩山,比之巅峰时的华山却是不遑多让了。
他们要来就让他们来,左冷禅倒想看看,他们有什么目的,想来他们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什么?!脱离五岳剑派?此事万万不可!”坐在主位上的左冷禅万万没想到,这四棵老葱,一上嵩山就直接给他整了个大的。
天门道长见左冷禅反对,直接说道:“当初五岳联盟,是我们各家协商一致后所为。怎么,现在我们四派想退出,还得你嵩山派点头了?”
虽然左冷禅现在就想把天门给一剑劈成两半,但是这种事即便要干,也得私底下打着魔教的旗号干。此时的左冷禅还是笑意盈盈的说道:“左某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事发突然,不知道各位为何突发此言?是左某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吗?”
“左盟主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还是天门道长。
左冷禅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他当然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但是你要不直接说出来,他怎么好找理由狡辩?难道要一件一件地解释?
作为始作俑者的王静渊倒是老神在在的站在岳不群的身后,丝毫不关心正在高强度嘴左冷禅的天门道长。
因为他知道,今天的主角不是他们。
“什么人?!”
“认不得老子身上的飞鱼服吗?!滚!”
说曹操,曹操就到。嵩山议事厅的门外,传来了嘈杂的声音。突然一只套着官靴的大脚,踹开了议事厅的大门。
正是陈百户带着他的鹰犬们杀到了。左冷禅目光灼灼地看着来人,他看得出来,这直接闯入他嵩山议事厅的人,武功极其低微。他要是想,一个照面就能将来犯者瞬间枭首。
但就是因为他身披飞鱼服,腰挎绣春刀,所以此时左冷禅还只能从主位上站起来,热情地迎上去:“敢问这位大人,来我嵩山有何公干?”
陈百户看着他阴冷了一笑:“左冷禅,你的事发了。”
左冷禅闻言有些疑惑,他做的脏事可多了去了,欺瞒武林中人就算了。但如果锦衣卫有心要查,还是很容易查出来的。
不过这朝堂不是不管江湖事吗?为何来此兴师问罪?
突然,左冷禅想起了费彬之前汇报的过的一事。当时他就以费彬胆大妄为,自作主张,狠狠地训斥了他一顿。不过当时费彬已经再三保证处理干净了,难道他终究还是露出了马脚?
左冷禅还想着一会儿无论如何都不承认,却没成想,陈百户直接将一纸认罪书扔向了左冷禅。左冷禅只是接下,并未细看。
“那费彬在狱里已经全招了,你还是乖乖随我去衙门里走一遭,也许还能落个从轻发落。要是负隅顽抗,那可就是大军围山了。”
左冷禅眼皮直跳,这费彬不是被魔教围杀了吗?怎么会落入锦衣卫的手中,难道是这狗官在证我?在王静渊的暗示下,岳不群越众而出,向着陈百户拱了拱手:“好叫这位大人知晓,嵩山派的费师弟,已经命丧魔教妖人之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陈百户嘿嘿一笑:“误会?没有误会,这费彬,正是你们所谓的“魔教妖人’送到我房门前的。他们似乎是在逼问一些密辛的时候,费彬交代了你嵩山大逆不道的行径。
这所谓的“魔教妖人’都心存朝廷,你这所谓的名门正派可是偷偷谋划着谋逆!”
左冷禅一听这话,可不能不表示,这谋逆的帽子无论是戴在谁的头上,都承担不起。他直接否认道:“我嵩山一心向着大明,这谋逆之言从何说起?伪造圣旨一事,指不定也是有人陷害啊。”陈百户目光一凝:“你是在说我屈打成招了?”
你们锦衣卫是什么德行,村里不识字的婆婆都知道!但左冷禅也只能拱了拱手:“在下没这么说。”陈百户似乎是听出了左冷禅的不服:“没这么说?那就是这么想的了?”
“在下不敢!”
“你怕是没有仔细去看费彬的认罪书吧?”陈百户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民间对我们锦衣卫多有误会,其实我们查案子也是要讲证据的。伪造圣旨这件事,当事人已死,而且没有留下任何的证据。我也没想着靠这点定你的罪。”
听闻陈百户这么说,左冷禅立即拿着认罪书细细的看了起来。当他看见最后一条时,却是瞪大了双眼。这事费彬没有和他说过!不对!这狗官说他不会屈打成招,他就真不会了?!
这种关头,可不能自乱阵脚,保不齐是这狗官在诈我。
陈百户也没有打算和他多做解释:“多说无益,搜一搜便知道了。说着,陈百户就带着人经过了议事厅,直往嵩山派驻地的深处走去。”
左冷禅惊疑不定地跟上,其他四位掌门人对视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陈百户所带的锦衣卫,似乎真的是想要搜出些什么。就这么一间房、一间房地挨着搜了过去。而左冷禅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一是他也不确定费彬到底做没做过什么,二是防着这些锦衣卫栽赃。王静渊靠在一面墙上,无聊地打着哈欠。他昨日晚上又拉着岳不群与风清扬开剧本围读会,一晚上都没有休息好。
陈百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