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府的时候,心有所感,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吕文德的姓名板上的血条,已然变成了红色。“唉,你咋就这么和自己过不去呢?”王静渊摇了摇头,就向着城外走了。
当晚,吕文德突然色心大动,要一个人打十个,最终累死在了床上。襄阳城中的百姓听闻此事,无不喜笑颜开。
王静渊的手段很糙,至少黄蓉如果亲自来探查,那么估计很容易就能查到这事与他有关。但是王静渊丝毫不怕,因为郭靖比较呆,他看不出来。只要郭靖看不出来就没事了,毕竞这襄阳城里,除了愚忠的郭靖,没人想要吕文德活着。
王静渊回到了山庄,丘处机还在这里没有走。自王静渊离开赴宴以后,丘处机就在山庄内转悠。山庄内的下人知道丘处机是王静渊的师父,对他都礼遇有加。
山庄里唯一的机灵鬼杨过不怎么爱搭理丘处机,其他人又都单纯的很,老江湖丘处机几下子就将山庄的底摸清了。
一开始他只以为王静渊建这么个庄子,是为了贪图享乐。但是他在询问了一圈后才知道,这个庄子本质上就是个养蛇的农庄,只是顺带能住人而已。而且王静渊每天也都是一门心思的练武,以及带着杨过练武,没什么闲工夫兼顾其他的。
丘处机对此很是满意,不过《先天功》一事,他觉得还是得慎重。正巧,王静渊从襄阳城回来了。丘处机见到他便走了过去:“为师准备在你这庄子上暂住些日子。”
“可以啊。”王静渊点点头:“但是不能白住啊。”
听见这话,丘处机顿时吹胡子瞪眼,他也不是吝啬银钱的人,但是这个年代,徒弟供养师父,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丘处机恼怒道:“难道你还要我付你房资?”
“我要那玩意儿有什么用啊?”王静渊摇摇头:“你既然住在我这儿了,那就是我的木……练功搭子啊。”
“何解?”
“就是我的武功需要精进,是需要和武功高强者不停切磋才行。”
丘处机满意地点点头:““师父本就该指导徒弟练功,你如此上进,为师很是欣慰。”
说到这里,丘处机突然露出了伤感之色:“只愿你能学有所成,不堕我全真威名,为师现在就只有你一个弟子了。”
王静渊试探道:“既然那尹师兄被软禁了,以后你这一脉有什么事情,就交给我呗。”
听见王静渊提起尹志平,丘处机神色黯然:“志平他,没了。”
“啊?他因羞愧自戕了吗?”
丘处机愕然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下的蛊,我当然知道了。当然,这话王静渊可不能说出来。只是解释道:“除了这个原因外,我想不出其他原因了。虽然尹师兄被关在了后山闭门思过,但那里也是全真教的后方,再安全不过了。平日饮食又是在教内解决。如果人突然没了,要么是突发恶疾,要么就是自戕了。”
丘处机想了想,也有这种可能,但却没那么简单,丘处机说道:“我将他关在后上,本想让他日夜诵读经典,感悟真意。只盼他有朝一日,能够除却心魔,涣然开发。不曾想……
唉,吾辈修行,处处是劫啊。”
王静渊翻了个白眼,如果没有他的干预。尹志平就会成为杨过和小龙女的劫,遇到劫难,还是消除掉的好。
王静渊最后一次见到尹志平时,他是绿色的血条,但是王静渊深知,血条的颜色只能作为参考。而且人性复杂,尹志平可能在这一刻大彻大悟,自感罪孽深重,并不会对王静渊生出仇恨。但他毕竞是离全真教掌教最近的人,王静渊让他的前途一朝尽毁,夜深人静之时,他会不会有所怨恨呢?
所以王静渊在最后一次看见他时便给他下了蛊,如果他一直不对王静渊产生敌意,那么便无事。如果他对王静渊产生敌意,那么蛊虫便会发作。
使他陷入深深的绝望中,只觉此生无望,生无可恋,最后只能自戕求解脱。当然也有可能,他的蛊虫没有发作,只是他真的认为自己罪孽深重,过不了心头的那一关,所以他选择了结了自己的性命。这些王静渊无从得知,他也并不关心。无论如何,尹志平是败给了心魔,和他王某人有什么关系呢?但又听丘处机说道:“志平之死,没有那么简单。”
王静渊眉头一挑,再次确定了一下丘处机血条的颜色,而后问道:“难道还有隐情?”
丘处机点点头:“你下山后不久,就有道童发现,祖师爷的牌位被人踹了,牌位的背后还留下了鞋印。我教中人绝对不会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决计是有人潜入我全真教。
即便志平出事,已是这件事后数十天之后了,但也未尝没有有人潜入我教犯下惨案的可能。我此次下山除了来找你外,也是为了调查此事。”
王静渊摩挲着下巴,这件事也被发现了:“祖师爷德高望重,究竟是谁会做出如此行径,好难猜啊。”丘处机继续说道:“如若是以前,我定然会怀疑是古墓派的人。但那时候,古墓派的人都已随你走了。”
“是啊,那这事应该就和古墓派无关了。”王静渊随意敷衍。
这日,王静渊与丘处机切磋完毕,王静渊满意的收剑回鞘。丘处机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