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光友来到后院,把刚吃完晚饭,正和老爹闲聊的许大茂叫了出来。
“光友,天都快黑了,你这是有什么事?”
“刚我姐夫和大师兄又吵架了,你没听到吗?”
“没,我没注意。”许大茂装糊涂道。
秦光友听此,只好把何家父子俩刚刚为什么吵架的事,说了说。
“就为了几张电影票,师父又把柱子骂了一顿,这至于吗?”
“我也不知道我姐夫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火,他把电影票都撕了,还把大师兄身上的钱也收走了,大茂,你现在跟我一起去把人找回来吧!”
“行,我先跟我爸说一声!”许大茂心里高兴,想不到几张电影票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刘海中听到北屋的动静,快步走到了门口,见秦光友来找许大茂,他又悄悄退到了屋里。
两人说了一阵,随后便一起出去,刘海中也不知两人说了什么,但见秦光友脚步匆匆的样子,想来肯定是好事。
待两人离开,刘海中溜达去了前院,找阎埠贵询问了情况。
阎埠贵拉着刘海中走到游廊一角,摇头道:“刚那会儿我也没听清何大清和傻柱在吵什么,只瞧见父子俩吵完,傻柱便一个人跑了出去。”
刘海中想都没想,旋即喜道:“这是大好事呀,我巴不得这父子俩吵得越凶越好。”
阎埠贵也跟着笑了笑,忽然问道:“老刘,让你给傻柱送钱,你送了吗?”
“送了,我忘了跟你说,上午在厂里那会儿,我瞅准机会丢了五块钱,让傻柱这傻小子捡到了。”“多少钱?”
“五块呀!”
“老刘,你可真是出手大方,五块钱都够我们家买半个月的口粮了!”
“不是你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吗?”
“行行行,这个锅是我的,我跟老易说好了,他出四成,我就出两成。”
“你们商量好就行了,钱我都出了,你现在是不是该补给我?”
“现在补?”
“不然呢?”
阎埠贵无比肉疼的把这几天钓鱼挣到的外快,拿了出来,一遍又一遍地数着几张毛票。
“老阎,你别再数了,我难道还能怀疑你不成?”刘海中见所有钱加起来刚好一块,一把便夺了过来。阎埠贵叹了口气,提醒道:“老刘,下次你记得悠着点!”
“老阎,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你最好期盼不要有下一次!”
“的确是,瞧我这张嘴,给说岔了!”阎埠贵赶紧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刘海中这时说道:“老阎,我先回去了,你记得找机会向许大茂打听一下,看看何家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秦光友带着许大茂,付志勇两人在南锣鼓巷附近寻找,直到天彻底黑下来,三人才把何雨柱找到。好说歹说,终于把何雨柱劝住,将人拉回了四合院。
守在前院,等了半天的阎埠贵见人回来,立刻找了个由头,把许大茂单独留下。
“阎叔,你找我有什么事?”
“大茂,后院墙角是你尿的吧?”
“阎叔,你可别瞎说,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会干这种缺德事?”
“干没干,你小子心里清楚,我现在不想和你追究这个,我就想问问傻柱这又是怎么了,怎么人还不着家了?”阎埠贵没纠结许大茂的龌龊,问起了正事。
许大茂松了口气,说道:“还能怎么,和我师父吵架了呗!”
阎埠贵好奇道:“又和老何吵架了,这次又是为什么?”
“没为什么,我师父有些小题大做。柱子花钱买了几张电影票,让我师父看到了,我师父不仅把电影票撕了,还把柱子的工资全部没收了!”许大茂没敢说电影票是自己给的。
“工资全没收了,一分钱都没有留?”阎埠贵吃惊道。
许大茂无奈道:“分毛没剩,柱子现在兜比脸还干净。”
“这,这老何做得也太过分了吧,他怎么能这样!”阎埠贵心在滴血,那里面可有他出的一块钱,这何大清心可太黑了!
“谁说不是,柱子现在日子要苦逼了,没钱,他还怎么跟娄家千金约会,我看这桩好事迟早要黄。”许大茂决定是时候自己做那个好人了。
和阎埠贵闲扯了几句,许大茂立刻回家,和老爹商量起给傻柱借钱的事。
阎埠贵回到家,坐立不安,当即让阎解成去后院请刘海中。
翌日,下午。
老张通知娄家有招待,娄董点明要何雨柱过去做菜。
何達无奈,只好单独找许大茂让其下午跟着何雨柱一起过去,并叮嘱其看着点何雨柱。
“师父,你就放心吧,我保证看好柱子,绝不让他与那个娄小娥有单独接触的机会。”许大茂信誓旦旦道。
许大茂话是这么说的,可真跟着何雨柱去了娄家,他旋即大包大揽着食材的清洗和准备,让何雨柱多跟娄小娥聊聊。
“大茂,好哥们,这份恩情我记在心里了!”
何雨柱说完,便去找娄小娥,没想到却被娄小娥带到了娄董的书房。
“柱子,你坐!”娄董随口说道。
何雨柱听此,有些拘谨的坐在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