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申公豹凑到伯邑考耳边,小声说了该如何去做之后。
听罢。
伯邑考脸上流露出杀气,看着姬发住的方向,心里暗暗说道:
“发儿,别怪大哥我。”
“世子之争,素来如此。”
“谁让你贪图那本属于我的位置!”
很快。
伯邑考便开始行动,吩咐那些忠于自己手下,先是试图在姬发饮食中下毒,然而却被饮食检验严格的姬发发现。
一计不成,伯邑考便又派出死士刺杀。
但姬发自身武艺不俗,且府邸守卫森严,刺杀再次失败。
死士尽数被杀,只留下一丝指向伯邑考的模糊线索。
伯邑考接连两次的毒手,也激怒了姬发。
他原本还顾及一丝兄弟之情,此刻也是荡然无存。
暴怒的姬发也开始了反击,冷声吩咐忠心于自己的手下:
“既然大哥你先不仁,就别我不义了。”
很快,在姬发的吩咐过后。
伯邑考的府中也遭受了数次“意外”和“匪患”袭击。
虽然伯邑考有申公豹庇护,毫发未损,但其手下也折损了不少。
整日提心吊胆,风声鹤唳。
此刻的西岐城内,兄弟二人已然撕破脸了,暗杀与反击你来我往,阴谋诡计层出不穷。
搞得西岐城内乌烟瘴气,人心惶惶。
原本用于对付商军的精力,被消耗在大量的内斗之中。
不少忠臣看在眼里,却也只能急在心里,无能为力。
这一日。
侯府议事厅。
伯邑考与姬发双方一左一右,剑拔弩张的商议政事之时。
门外侍卫突然禀告:
“报!!姜丞相回来了。”
听到这话。
伯邑考面色一紧,但姬发却心中一喜,连忙起身道:
“快快有请!”
话音落下。
只见姜子牙风尘仆仆,脸上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神情。
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着两人。
一人身材矮小,不足四尺,面如土色,眼中却精光四射,腰间缠着一条光灿灿的绳索。
正是阐教三代弟子,以地行术闻名的土行孙。
另一人则是高大威猛,面容刚毅,手中持着一柄金光灿灿的降魔杵,气息厚重。
乃是阐教十二金仙之一,道行真人的弟子一一韦护。
这二人正是姜子牙去昆仑山,请回来下山助阵的阐教三代弟子。
姜子牙正欲与姬发行礼,突然看到申公豹,先是吃了一惊,随即面露惊喜之色:
“公豹道友?”
“你:...你怎会在此处,听闻你去了西方,如. . . .”
申公豹见到姜子牙,以及他身后的两位阐教弟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随即,脸上露出热切的笑容:
“子牙道友,别来无恙啊!”
“我确实去了西方教修行,如今承蒙圣人看重,倒也自在,听闻西岐有难,得老师法旨,特来相助一“没想到在此地遇到子牙道友你,真乃缘分啊!”
这时。
姜子牙感受到申公豹身上那深不可测的法力波动,远胜于自己,他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友如今修为?”
闻言。
申公豹谦逊一笑,笑着说道:“吾资质愚钝,不过承蒙圣人指点,侥幸已经步入太乙金仙之境。”太乙金仙?
姜子牙闻言,心中顿时涌起无尽的羡慕和一丝苦涩。
想当年他二人一同去昆仑山拜师学艺,自己如今还未成仙,还在苦苦挣扎。
而申公豹却已经成就太乙金仙。
这差距. ..,
让姜子牙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只能尴尬的干巴巴的称赞道:
“道友. . 真是造化非凡,恭喜道友...”
姜子牙的话音还未落下,站在他身后,性子急躁,且早就看申公豹这叛教之徒不顺眼的土行孙。忍不住,发出一阵刺耳的嗤笑声。
他矮小的身子往前蹦了一步,指着申公豹,开口嘲讽道:
“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背弃师门,投靠西方苟活的申公豹啊!”
“还太乙金仙?哼!不过是靠西方旁门左道堆积起来的修为,不堪一击,还敢在此炫耀?”“真是真是恬不知耻!”
“若还在昆仑山。”
“你怕是给小爷我提鞋都不配。”
这话极其刻薄无礼,顿时让在场所有人面色一变。
申公豹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变成一片冰寒,他目光锐利的看着土行孙。
一股太乙金仙的气息压向土行孙。
回怼道:
“呵”
“我道是谁家的矮锉子在此狂吠,原来是惧留孙门下那个不成器的徒弟土行孙啊!”
“怎么,在昆仑山学了几年钻地的本事。”
“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贫道去西方,乃圣人之意,岂是你这肉眼凡胎,见识短浅矮锉子所能妄加非议的?”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