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听起来奇葩，但是理论上而言，却有一丝丝可能性。
甘露符的制作原理，是以甘露符技能之力为根源，以精神力为能源，以朱砂黄符为介质，进而表现出来的一种特殊能力。
而召唤黄巾力士虚影的黄豆，正是以甘露符水浸泡而成，本身就蕴含一分甘露符技能之力。
这种情况下，黄巾力士虚影绘画出来的甘露符，理论上是有效的。
这也是这几天里，张角的主要研究方向！
就结果来说，他的想法是成功的，训练黄巾力士虚影绘画甘露符，确实有一定可行性。
然而，黄巾力士虚影太呆板了，绘画出来的甘露符效果普通，压根比不上张角绘画的完美甘露符。
不过转念一想，茅向阳炼制出来的尸人大军，天生就拥有数量优势。
若是他不研究出应对之法，仅凭一己之力，恐怕难以抵挡茅向阳的尸人大军。
训练黄巾力士虚影，批量绘画甘露符，这便是张角的应对之法。
唯一的麻烦是，绘画甘露符需要的精神力，并无法凭空出现，终究需要张角消耗精神力。
这对张角来说，才是批量生产甘露符的唯一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