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的一切都变了,那她是否还爱慕中心城那个皇子,蛇兽司徒昱?
当初正是给司徒昱灌下有毒的迷情果汁,才导致他们这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流放北宁。
他正出神地思索,凌瑞随口说出的一句话突然把他的思绪拉出:“你的脸竟好得这么快?听声音,嗓子也没那么嘶哑了。”
淮珺一愣,才意识到,刚才的声音的确不同。
干净、清澈许多,说话也并不费力。
他的脸也有变化吗?淮珺抿了抿唇,快步走到铜镜面前求证。
而其余的三个兽夫还围在盛苒门前,为昨晚的事情争执不休。
“妻主的安全理应由我们三个一起负责。”裴啸行沉声说着,“日后也不必辛苦你一人守着,我们都会分担。”
渡鸦气定神闲地否定:“我不辛苦。”
凌瑞的脾气又上来了:“你什么意思,难不成还真想日日霸占妻主不成?”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商讨着,就算睡得再死也该被这样的动静吵醒了。
盛苒揉着惺忪的睡眼从房间出来,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
“就这么定了,日后我们轮流陪妻主睡觉。”
盛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