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香气充斥着整间屋子。
卫蕤一进来就觉得自己仿佛被八角、香叶、桂皮、花椒炖入味也成了一块红烧牛肉。
太香了,太香了。
就是有点失策,没有油烟机,这屋子里的东西全都沾上了味。
她走到窗边,想打开窗户散一下味道,旁边的门却咣当一声被人踹开,门外站着的兽人形成了一堵高大的墙,居高临下。
“流放者卫蕤,流放者应霄,你们无故逃避上工,是不想活了吗!”
西十七小镇的镇长这两天很不高兴,因为小镇上来了个不好吓唬的新流放者,她什么好东西都没捞着,反而被威胁了一顿。
到了夜里,在矿场和农场监工的兽夫们回来了,本想让他们去把那雌性教训一顿。
但附近出现了掠金煞。
居民们只听说掠金煞一个镇子一个镇子的抢,却不知道他们专盯着镇长抢。
镇长只好让兽夫们把家守好,自己心惊胆颤的熬了一夜。
害怕了一夜,掠金煞却没来。
镇长有种被戏耍了的恼怒。
正巧惹了她的那个雌性及兽夫没有去本该去的矿场上工,显然是不把她,也不把厄召星的规矩放在眼里。
她决定,给卫蕤点颜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