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人才能听到声音蛐蛐。
她还以为师父是拿这鸡骨头回去煲汤,自己喝呢。
“那个就算啦…”
褚卫国摆了摆手,也没多说。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蓐公家羊毛,也要有个限度。
“院里那狗你养的?”
“看着挺凶啊…”
刘建设嘴里叼着牙签,刚洗好饭盒回来。
他刚经过后院,就看到雨棚下拴着的那条花斑犬了。
“那可是军犬,训练的时候后腿受了伤。”
“朋友托我帮忙照看一段时间。”
“我这不寻思着,弄点这个,熬点汤给它补补嘛。”
褚卫国拎着根鸡骨头,笑着解释。
刘建设这人也就嘴碎点,实际上没啥坏心思。
“军犬啊…”
“那是得吃点好的。”
刘建设闻言恍然,忍不住又走到窗口。
往院里多瞅了两眼。
就他俩说话这功夫,高小燕都已经帮着打了饭送来。
伙食还跟平时差不多,馒头和豆腐炖粉条。
外加一碗大锅清汤…
“小燕,要不你来给我当徒弟。”
“褚师傅能教的,我也能教…”
刘建设见状,一阵牙酸。
再对比他那玄冥二老,真是货比货得扔!
“行了,说正事。”
“你那刀工最近练的咋样了?”
褚卫国扯过毛巾擦了擦手,从小燕手里接过饭盒。
搬了条凳子坐着解决午饭。
上回试菜宴上。
刘建设切三丝跟片鸭肉的功夫,还是差了些火候。
此后被姚主任勒令。
必须在半个月内,练到切丝细如发的水准。
要不然后面的接待宴,他就别想露脸了。
“休息时间,不谈工作。”
“我那锅里还蒸着鸡蛋羹呢,一会还得给姚主任送去…”
刘建设见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当即找了个借口开溜。
那刀工又岂是能一蹴而就的。
等吃过午饭,洗了饭盒。
褚卫国便用鸡汤,煮了玉米糊糊。
找了个不用的旧盆,盛到院里给斑花吃。
斑花在院里趴了半响。
见褚卫国端着盆走来,当即便站起身。
朝他猛摇尾巴。
转眼,又到了下班的点。
褚卫国脱了厨师服,挂在柱子上。
用肥皂洗了把脸,拎着装鸡骨头的网兜就到了后院。
斑花这时早都站起来,摇着尾巴。
目不转睛的看着新主人。
褚卫国先是把网兜用麻袋包上,捆在后座。
开了车锁,蹬下脚撑。
一手牵着斑花,一手握着把手。
推着自行车出了大铁门。
“这狗好好养着,看家护院是把好手。”
张大爷这会正搁岗亭外比划太极呢。
只不过动作还很生疏。
瞧着就是刚练上的。
“曜,您这啥时候学的?”
褚卫国转头,饶有兴趣的看着张大爷打太极。
颇有种马大师的既视感…
“跟着我那老领导瞎练了几天。”
“还别说,腰酸的老毛病确实松快不少。”
张大爷扶着腰,神神叨叨的说着。
“那您抓紧多练几下。”
“我就先回了,明儿见!”
褚卫国说完,便推着自行车溜了。
考虑到斑花的腿上还没有痊愈。
也就不骑车了,全程推着走。
等到了四合院,天都快黑下来了。
路过中院时。
只见秦淮茹正用烂菜叶喂鸡。
棒梗手里拿着根竹竿,对着半空一顿比划。
看着像是在扑棱蝙蝠。
见褚卫国从前院进来,立马扔了手里的竿子。
屁颠屁颠的朝褚卫国迎了过去。
“你那屋里的连环画,能不能借一本给我看?”
“我就看两天…,一天也行…”
有了上次谈条件的经验。
棒梗现在也不像以前那么怵褚卫国了。
“你拿什么跟我换?”
褚卫国推着车子继续往前走。
跟在后头的斑花见棒梗突然跑过来。
当即吡牙,叫了两嗓。
原本还要说话的棒梗登时就僵住了。
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斑花,没事的。”
褚卫国见棒梗这反应,当即被逗笑了。
转头朝斑花说了一声。
“呜呜…”
斑花立即收敛起那副凶样。
转而萌萌的,拿脑袋蹭着褚卫国的小腿。
发出呜鸣鸣的叫声。
“哪来的狗啊?”
“也不怕吓着院里的孩子…”
秦淮茹在看到棒梗朝褚卫国跑时,就扔了手里的烂菜叶。
一路小跑着追了上来。
紧跟着就看到了花斑犬。
吓得一把将棒梗搂在怀里。
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