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的匀称漂亮的胸膛,肌肉紧绷仿佛会发光,喉结和锁骨洒下小片阴影,每一处骨骼,每一处凹陷和隆起都透着雕塑般的质感和光泽。
接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凑上去:“这佛印,怎么好像颜色都变了……师兄,疼吗?”
她上手去碰,微生仪则手心掐紧,眉头隐忍道:“不怎么疼。”不怎么疼?那就是疼咯?
“师兄,我用灵力试试能不能压制住,你忍着点。“说完,手掌覆上去,丝丝缕缕的灵流试图将那佛印剥离出来。
可才刚刚试了一会儿,底下的身躯就猛地一僵,胸口自手腕的红光倏然闪现,微生仪气息陡然乱了,下一秒,漆黑的瞳孔就转换成另一种颜色。冰冷的银白,好似没有温度,可垂落的视线却变得黏稠,滚烫。“师兄?"熟悉的感觉又来了,江云萝喉头滚咽,却并不害怕,反而乖乖地凑上去,“师兄,要亲吗?”
少女仰着白皙的颈子,闭着眼眸凑上来,分明是讨好献祭的姿态。望着近在咫尺的鲜嫩,食髓知味的眸子立刻眯紧,而后手指压上来,反复碾压那方脆弱的唇瓣。
等到嘴里发出好听的声音,忍不住鸣咽淌出口水时,他才俯身含吻上去,大口侵吞,步步紧逼,当上颚被扫过时,整个天灵盖一股电流窜过,魂儿都要了。
他这不像亲吻,倒像舔食,要把人拆吞入腹的那种。比之前的时候还要激烈。
所以说,这就不能憋着!
亲到一半,江云萝终于得了喘息的机会,她唇瓣充血,黏连水丝,像搁浅的鱼一样歪着脑袋大口呼吸。
“呼……好累,休息一会儿。”
“哼。"头顶传来意味不明的笑声,似乎是在嘲笑。等等,嘲笑?
失去理智的人也会嘲笑吗?
江云萝脑袋迷迷糊糊闪过疑问,可随后,思绪就被打断,原来微生仪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陡然将她的发带扯落,而后猛地束住了她的双手。“等等等等等等!不兴玩这个的……好师兄,别吊我!”她显然想起了之前被惨遭玩弄的一幕,对于恐高患者而言,简直是噩梦。而听到这话的人却一愣,冰冷的银眸滑过什么,而后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颊,道:“放心,不吊你。”
说着,将她双手束在了床头,又用另一根发带遮住了她的眼睛。之后锢着她,细碎的吻落在鼻尖,耳廓,而后沿着颈子一路往下。到这儿江云萝还没察觉不对,直到她的膝盖被撑起,裙带被扯落时,她才赫然一惊。
“等等,师兄…不要!鸣呜……
帐子里人影浮动,偶尔传来暖昧的响声和压抑不住的轻呼。不知过了多久,江云萝如同快要被融化的花苞,被高温挑弄着,泪水不断涌出,一开始,她还想要挣扎,可突然的一下让她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空气里散发的香气让她眩晕,最后,只能任由羞耻和颤.栗将她淹没。呼吸渐停,捆着她的手终于被放开,指尖轻轻擦拭她眼角的湿痕,冰冷的银眸亦化开一抹柔色,而后,抚摸她的发顶道:“睡吧。”江云萝眼皮瑟瑟,还想说什么,可却奇异地睁不开眼睛,空气里的香味一下子浓了起来,眼睛眨巴了没两下就彻底失去了意识。帘帐放下,蜡烛被吹灭。
一瞬间的幽暗,似乎想要将人吞噬,微生仪站起身来,给她掖好了衾角,而后带着满身的阴沉走出了房门。
此时夜幕深沉,乌云遮蔽,一片月色都没有。暗处,不详而又诡谲的气息无声无息地笼罩,微生仪盯着那片树丛,银眸一闪,犹如笔直的利剑寒声道:“既然已经追到了这儿来,不如就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