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李随意把袖子从她手里抽出来,抱肘一扬下巴:“这次就先不跟你一般计较,下不为例。”盛辞月这才高兴起来:“好,下不为例!”
她说着就要抬手作出击掌的动作。
结果刚动了一下,就“嘶”的一声。
她忘了自己胳膊上还有伤。
李随意吓了一跳,连忙坐到一边来,拉住她的胳膊查看伤势。
盛辞月眦牙咧嘴,刚才心里揣着事情,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把话说开了,这伤口就滋滋的发疼。李随意把她的袖子挽上去,小心翼翼地解开纱布,眉头紧紧蹙起。
“让你养伤的时候不老实乱跑,现在伤口又裂开了。”
他虽然话里含着嗔怪,手上的动作却轻柔至极。
将染血的纱布全都拆下来后,他将旁边的矮几拉过来些,扶着盛辞月半靠在床头,胳膊放在上面借力,减轻痛感。
“别乱动,在这等着,我去拿药。”
盛辞月点点头,皱巴着小脸,心想就算你让我动我也绝不再动了。
她从小到大就没受过几次伤,唯二的两次见血比较多的,还都是在李随意身边受的。
她也不想表现的那么矜贵娇气。
可是那暗器锋利,给伤口割了半寸那么深,表层的皮肉都翻开了。虽说不致命,但是架不住疼啊。李随意拿着干净的纱布和药进来时,看到的就是盛辞月那副要哭不哭的憋屈样子。
他摇摇头,在床边坐了,慢慢抬起盛辞月的手臂,开始处理伤口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