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的断云关和朔方城,俘虏百姓无数。
镇南军带兵夺回城池之后,他又效仿乌衣,半夜带着暗锋营偷偷潜入乌衣国的寻蟆城,直击驻守将领的住处,试图劝降未果后,两人打过一架。
那将领宁死不降,拼死抵抗。他虽然赢了,但是也狼狈得不行一一身上好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腰带也被挑断了一半,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
见那将领也是个有骨气有血性的,他便想把人带回来,试试看招降,看能不能为大承所用。不曾想那人用了最后的力气,挣脱桎梏冲上来作最后一搏……
然后被他身边的人斩于剑下。
临死之前,那人抓在他腰带上的手还在徒劳的想要往上攀爬,想要扼住他的喉咙。
可惜,没能成功。
当时他本该亲自检查尸首,可正巧此时程大河过来禀报,说已经找到了关押百姓俘虏的地方。他急着去放人,便没有去查看那将领是否从他身上拿了什么东西。
再往后他三日不眠不休,又拿下乌衣的四座要塞城池,早已忘了什么腰带不腰带的事情。
时隔三年,这件事被盛辞月提起,他才想起似乎是有过这么一件事。
李随意叹了口气,想要跟盛辞月好好解释,结果一扭头发现这臭丫头去参观他的长枪去了。好像对他莫名其妙给别人了个“定情信物”这件事一点都不在意似的。
“哎?不是?”
李随意的内心莫名的受到了些打击。
他绕到盛辞月面前,抬手一挡她的视线,迫使她抬头对视。
“你就一点都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