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已经在云鹤楼庆祝了。
盛辞月道:“少你一个大功臣怎么行?今儿我们就是把席面搬过来,也得跟你一块吃!”
说完江焕才注意到,李随意身后背了一个巨大的箱子,看着得有四层,很沉的样子。
盛辞月依旧是一身男装打扮,像个富贵人家的小公子。拎着好几壶桂花酒,腰间还挂了两包打包好的糕点。
李随意刮了脸上的胡茬,从头到脚都收拾的利利索索,此时正把背后的箱子往他院中石桌上“咚”的一放:“让人换个大桌子来,这我瞧着摆不下。”
绝弦很有眼力见的唤人来安排大桌子,把箱子里一盘盘菜品端出来摆好。
四人围着桌子坐了,盛辞月一边倒酒一边对江焕交代:“你内伤不能喝酒,今天就看着我们喝。要是真忍不住了,你就用筷子沾一点点尝个味。”
说着她用大拇指在小拇指的指尖掐了一点:“就这么点,不准偷喝哈!”
江焕失笑:“我还不至于馋到那个份上。”
“噱,那可说不准。”李随意吊儿郎当的翻他黑历史:“之前也不知道是谁在天香楼喝流霞酿喝得上瘾,东南西北都找不着的?”
江焕吡牙礼貌微笑:“不提这件事我们还是兄弟。”
一旁的崔乘风睁着大眼好奇:“三殿下还有喝酒上瘾的时候?”
“哈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来给你讲!”盛辞月眉飞色舞的说,“那天我们三个去查天香楼呢,路上他还很不放心的嘱咐我们不要贪杯正事要紧,结果我们查案回来发现他自己喝醉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