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轻咳一声,他连忙正了神色,站直身子,拱手道:“老大,在陛下寝殿发现了点东西。”“什么?”
“噬心草。”
“啊?”盛辞月眨眨眼,“那是什么?”
侯松松解释道:“一种草药,有毒,但毒性不强,不会马上致死。但若是用它作香,长年累月的用,等到症状发作到令人疼痛难忍的时候,就药石无医了。”
盛辞月听完张着嘴愣了好久,才讷讷开口:“你是说……陛下的寝殿里有这种草药做的香?”“挺明显的。”侯松松点点头,“整个寝殿里都是这个味道,初步判断已经用过了三年以上的时间。”“那这东西很罕见吗?那么多太医都没发现?”
“这就有意思了。”侯松松笑的有些诡异,颇带着些幸灾乐祸的样子:“这东西可不罕见,只要对药草有所研究,不可能认不出它的味道。我们医药部十个人,十一个都闻出来了。至于太医院那么多人为什么都没说嘛……”
他摸了摸下巴,看向李随意:“老大你说,这太医院在谁手里控制着呢?”
盛辞月跟着他的目光一起看过去,眨巴眨巴眼,才后知后觉的琢磨出侯松松这话里的阴阳怪气。他怀疑是江焕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