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奶奶和一大爷!”何雨水苦涩一笑道:“至于昨晚上我在解放哥那吃饭,因为我钱票花光了,回家只能喝水充饥。”
“傻哥你真的要是能想起我,就不会说你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傻柱脸色涨红,他又不是真的傻。就是在秦淮茹面前没了脑子。
“雨水啊……你不能这样说。你哥哥把你养这么大不容易哦。”易中海说道:“你想想……”
“不是他养我的,那是我爸爸每月寄的抚养费。我才花几个钱,被他弄走一半送人了。那是我的啊!”何雨水冷笑一声道:
“傻哥你把我吃粮本拿来,以后不能放在你手里了。我供应份额被你拿走不少送人了。”
“你要是不给的话,那我只能去找父亲了。还有以后我的抚养费,你不能动一分钱。要不然……大家不好看。”
易中海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何雨水那鄙夷的目光看过来。让易中海把嘴巴闭上。
易中海心中恼火,但也知道这事情不能闹起来。要不然传出去的话,贾家的名声就不要要了。那些钱和票,都在贾家啊!
“行,我给你!你以后不要求我!”傻柱大叫道。
“雨水你怎么对哥哥这样啊。你们两人在一起过……”秦淮茹急忙道:“这样弄的和分家一样。”
“秦姐你没有说话的权利,还有某些人要是出来闹,不要脸的话。那我就把他一家脸给撕下来。”何雨水怒声道。
一听何雨水这话,在屋里的贾东旭一把把要冲出去的贾张氏拉住。
看着摇头的儿子,贾张氏也清醒过来。
“行,这是你的吃粮本。”傻柱把吃粮本给了何雨水后道:“你能,那以后我再也不管你了。”
“傻哥早我十岁之前,你虽然迷迷糊糊丢三落四,但还真的债心里有我这个妹妹。”何雨水流下眼泪道:“但是在我十岁之后,你管过我什么?就管把我的抚养费把持住?”
傻柱呆住了,想想还真的是这样。
“雨水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你哥哥是男子汉,粗心很正常的。”秦淮茹茶里茶气的道:“你女孩子就要原谅……”
“哼!”何雨水哼了一声往前院去了。根本就不去搭理秦淮茹。
“你看看,你看看这还有一点女孩样子。”傻柱气急败坏道:“秦姐你不要生气哈。这丫头学坏了。”
“柱子啊……你也不要去找了。等今晚上的吧。”易中海道:“你赶紧做饭吃去。这都十点多了,你才起来!”
“这个……我出去买点吃的等会。”傻柱想要两顿饭合作一顿。
易中海没有说请傻柱中午一起吃什么的。易中海真的看不上傻柱啊。这傻柱一脸那叫一个老丑啊,还满是油垢。那头发都擀毡了。
昨晚上傻柱没洗澡就睡了,现在身上的那味道。倒是傻柱一点都不觉得。反而觉得自己男子汉气概十足。
何雨水来到前院,把手里的小坛子放在客厅桌子上。正好看着闫解放拎着水桶回来了。而且那水桶上露出老大一截鱼尾巴。
“解放哥这鱼好大啊!”何雨水吃惊的道。
“嗯嗯,把鱼头和鱼尾剁下来,和鱼杂一起烧了。”闫解放笑着道:“中心段就切成两片腌起晒干!”
“嗯嗯,解放哥我来!”何雨水欢快的道:“就是厨房没有什么油啊……我这里油票要到下个月才有。”
这个月的供应分额,大多数都被傻柱送给秦淮茹了。
“老卤汤上肯定油油,给撇出来。烧鱼还有香料的味道,那肯定很好吃。”闫解放笑着道:“我来收拾鱼,你煮一大锅绿豆汤。”
“糖罐子里还有不少白砂糖,多放一点哈。”
闫埠贵也回到家了,杨瑞花看着水桶里几条小奶鲫很是无语。
“烧汤吧。今天开荤!”闫埠贵咬着牙道。
“唉,这解成婚姻的事情要怎么办啊。”杨瑞花一脸焦急:“他都二十一岁了。”
在这个年代二十出头没结婚,那就是大龄青年了。
“还能怎么办啊,继续找媒婆吧。”闫埠贵无奈的道:“反正他有房子有工作,很好找的。于莉还看不上闫解成,她就等着后悔吧。”
闫解放把鱼杀出来,头尾和鱼杂交给何雨水红烧去了。自己去把中段片开用盐腌制起来。
那绿豆煮的香味散发了出来,不过那玩意煮的时间要长一点。
棒梗在前院溜达,他闻到了煮绿豆的香味了。他们家煮过一次,那玩意放上点糖真的很好喝啊。
棒梗刚要回去时候,就又闻到了红烧鱼的香味。让他直勾勾的看向闫解放家厨房。
“棒梗你干什么你?”傻柱走了过来。
“你个大傻子,小爷干什么要你管。”棒梗翻着白眼道。
棒梗今年八岁了。长得白白胖胖的,留着马桶盖的头型。远远一看就和一只小猪崽子一样。
棒梗眼睛很怪异,眼睛里黑眼珠少眼白很多。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死鱼眼。而且棒梗长得一副欠抽的样子。让人一看就觉得手痒痒的。
“你小子……不错不错。”傻柱笑呵呵的道。
傻柱这是爱屋及乌了。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