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了。”闫埠贵拉着易中海急急走人。
来到了中院后,在经过贾家大门口。从敞开的贴着蓝色封门纸的大门里看去,那秦淮茹穿着一身孝在棺材前已经哭不出来了。
看着一身孝显得很俏丽的秦淮茹。易中海眼中有火热一闪而过。
易中海和闫埠贵两人坐在了抄手游廊下。易中海这才气愤的道:“老闫啊,你们家这老二到底是什么东西变的?这无法无天……”
“老易啊,不要说你了。我都占不到便宜。”闫埠贵苦笑一声道:“那天不是被解成砸了一棍子在脑袋上,这就变成了性格。唉……这踏马的我能怎么办?”
“唉,这事情弄的。你就不能告他啊?怎么着也要把他拉回家。他现在的东西还不都是闫家的?”易中海拱火道。
“可是我和他签订了断亲文书,街道都有备份。这个你知道的啊。”闫埠贵一脸的懊悔道:“早知道这样的话……我断亲干什么啊。”
这时候聋老太走了过来:“小闫啊,你去给我记账。我出五毛钱。”
聋老太递给闫埠贵一张五毛的。
闫埠贵接下钱后走人。他知道聋老太这是顺手把他支开了。肯定是有什么话要和易中海说。“中海啊……你今晚上去看看,那瘸子怎么还不行动。”聋老太一脸阴鸷神情道:“这个小畜生唱瑟的。弄来那么多肉,也不知道孝敬老祖宗我。你能不能想办法,去从他手里弄点肉来。”
“唉,这个小畜生啊。”易中海叹口气道:“我今晚上就去看看。”
“至于从他手里弄肉就不要想了。对了,你能去找柱子。让柱子去找何雨水。”易中海说道:“那小畜生把何雨水宠的没边了。”
“这个这个……行吧。”聋老太叹口气道:“柱子要等晚上才能回来。那我回去..……”“老太太你以后就让柱子家的送饭了?”易中海压低声音道。
“是啊,不过中海你想多了。”聋老太低声道:“我们这些年相处的和母子差不多了。我就是馋柱子的手艺啊。金花伺候我这么多年。正好也让她歇歇了。”
“别的我心中有数,还能让中海你吃亏不成。我那些东西一样都带不走的。不过现在不能给你,到时候房子什么的一起交给你。”
“不放心的话,我写张遗嘱给你!”
易中海一听就笑了起来道;“这个不用,这个不用的。我还能不相信老太太你啊。”
“要的,我得写一张这东西。要不然我今晚睡下,第二早起不来了。那有些事情你说不清楚的。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事情。”聋老太道:“等会你拿纸笔到我家中。”
“老太太那就这样哈。”易中海笑的合不拢嘴道:“虽然柱子家的给你送饭。但是以后我们做好吃的,我还让金花给你送去。”
“平时也让金花去陪着你聊聊天什么的。”
“行啊,这个没有问题。”聋老太拄着拐杖走了。
“算你识相,要不然我要你好看。”易中海看着聋老太背影在心中暗暗的道:“人老成精一点不假啊。这聋老太能分得清楚轻重。”
贾张氏现在有些恼火,今早上的早饭还是擀面条。虽然是二合面里白面少棒子面多。但这是用的他贾家的粮食啊。
这不又到吃饭时候了,幸好今早上蒸的窝窝头。现在喝水啃窝窝头就着咸菜。
“老易啊,家里没粮食了。你看怎么办?今晚上还得有一顿啊。明天早上也还有一顿。中午还有白席。这是要吃穷我们家啊。”贾张氏抹着眼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