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把钱赔给了傻柱,自己被公安员拉走了。棒梗在边上哭的和死了亲娘老子一眼。反正贾东旭死的时候,棒梗没有这样哭。
秦淮茹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还是收拾了一下后。抱着小当去了派出所。也就是半小时后,秦淮茹带着小当和棒梗回来了。
“淮茹啊……公安怎么处理的?”易中海一脸关切的问道。
“婆婆拘留十五天。”秦淮茹简洁的道:“棒梗写了检讨书。”
秦淮茹说着拉着哭丧着脸的棒梗进了屋里,然后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根本就不去搭理两眼都是怒气的易中海。
傻柱和吴桂芬两人在家中收拾房子。以前那些桌子凳子都给扔了出来。现在傻柱的家中塞上了齐全的新家具,看着有那么回事请了。
傻柱得意洋洋的看着房子对吴桂芬道:“老婆你看哈,我们家现在也有样子了哈。”
“唉,我们自己也要努力啊。”吴桂芬叹了一口气道。
“这个我知道的啊。”傻柱笑呵呵的道。他们正在说话就听到了秦淮茹回来,说贾张氏被拘留的事情。“这个贾张氏还真是的。”吴桂芬叹了一口气道。
“她这是自找的,活该。还以为我是以前啊,不敢和她怎么样。那我是被老毕登忽悠的。”傻柱愤愤的道。
正在说着闫埠贵冒了出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来到了傻柱的门口。
“柱子啊……换新家具了?”闫埠贵笑盈盈的问道。
“是啊,你有事情?”傻柱不悦的道。
“你这孩子……一句三大爷都不喊啊?”闫埠贵努力做出一脸的慈祥道:“怎么说我们两家也是亲戚啊。你妹妹和我儿子闫解……”
“打住打住!闫解放可不是你儿子。具体情况怎么样,大院里的人都是有数的。你又想算计我什么?”傻柱冷笑一声道:“啊,那我明白了,你是为了这些家具来的吧?”
“额……这个这个……不管怎么样,我和闫解放那血缘关系是切断不了的。”闫埠贵干笑了一声道:“对了,你这些家具不要了。也没有地方放啊。正好我前面两个倒座房里空的很。要不就…”“十五块钱!”傻柱果断的道。
“啥?你还要钱啊?”闫埠贵惊诧的道。
“这多新鲜啊,不要钱你说笑呢。”傻柱鄙夷一笑道:“不想成出钱的话,趁早回家去吧。”闫埠贵还是不死心,那刀条脸上都是谄媚的笑容道:“柱子啊,你这些家具也没有地方放不是?而且都破烂成这样的……”
“我可以砸了它当劈柴。也不可能便宜你的。”傻柱说道。
闫埠贵一咬牙道:“这些家具砸成劈柴的话,也就值个两块钱。你在的出力什么的……我出两块钱买下了。”
“十五块,少一分我就砸了它。你去买的话……这玩意怎么都要二十块。”傻柱一脸不屑道。“这个这个……五块钱!最高了。”闫埠贵一脸的心疼啊。
现在闫解成跑了。闫埠贵想着把前面两间倒座房出租了。这样子一个月也能有三两快的收入。但是倒座房里就只有两张破床了。想要出租的话,那就得配上一些简单家具啊。
闫埠贵就想着弄点简单家具。但是去信托商店的时候。那里面的家具都不便宜啊。去废旧站的话,那里就没有能用的东西。
现在傻柱这些家具,闫埠贵就想用买劈柴的价格给买下来。之前还想不给钱白嫖的。
“十块!少一分钱,那我现在就砸了它。”傻柱拿出了斧头。
“行行,十块就十块了。”闫埠贵一咬牙道:“但是你得把这些家具给我搬到倒座房里。”“我惯的你!”傻柱说着就举起了斧头。
“行了,行了。我自己搬还不行。”闫埠贵急忙叫道。
闫埠贵说着把自己老婆和闫解旷叫了过来。就要去搬这些家具。
“等等,十块!”傻柱伸出了手。
“着急什么啊,我搬回家给你钱。还能不给钱,这都谈好了的。”闫埠贵急忙道。
其实闫埠贵在心中都打好了主意。那就是把这些家具搬回去后。找点理由比如这块破了。那地方坏了的。给傻柱六七块就行了。
“不给钱你就不要想动!”傻柱坚定的道:“一个大院这么多年了。谁还不知道谁啊。不要在我面前玩这些花活。想要把东西搬回去在压价。姥姥!”
闫埠贵手哆嗦了一下,这边深吸了一口气道:“行啊,那我这就给钱。我这就给钱。”
闫埠贵拿出一张大黑十,傻柱伸手接住了。但是闫埠贵死死的抓住不舍的撒手。那目光中都是满满的不舍啊。
“你还不松手这是想干什么啊?”傻柱也不敢用力。要不然这张大黑十就被扯开来了。
“这是我的工资啊。今天刚刚领的工资啊。柱子啊……这是十块钱啊。一定要仔细啊。不能随随便便就给花了。”闫埠贵那叫心疼啊。
“赶紧放手,要不然我不卖了。”傻柱怒声道。
闫埠贵心疼的松开了手。这是他今天返校领取的工资中的一张。
“行了行了。这钱归你了。”闫埠贵那叫一个心疼啊:“我今天刚刚领的工资,还没有悟热……”“嘿嘿,我这就去买烧鸡和猪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