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玉漱教我跳舞,我教她划拳。
我总是跳不好,玉漱划拳也总是输。
然后,在将蒙毅最后的裤腰带输掉之后,她恼羞成怒地向我扑了过来……
事后她又像个渣女似的,若无其事地替我跟陛下遗体汇报工作:“今天无事发生。”
至于蒙将军的那份汇报,她选择性失忆了!
而我则盯着空气中漂浮的点点血珠,陷入沉思:“这到底是长生不老药的作用?还是老板和上司都没得手呢?”
好吧,其实真相如何也不重要了!
反正从那之后,地宫悬浮的不再只是五颜六色的兵俑,而是又多了两个经常漂浮在空中拥抱着相互颤抖的活人。
当然,颤抖的地方也不仅局限于空中,还有九九八十一层的台阶,每一层都有我们颤抖过后留下的痕迹,甚至大老板沉眠的板子上都没浪费。
也是从那以后,我们的地位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以前她站我跪,俯视着我,如今我还是跪着,她却只能仰视着我。
而时间也再没有了意义,我们成了彼此活下去的动力……
时光荏苒,两千年光阴转瞬即逝。
当跟蒙将军长的一毛一样的杰克闯进来那日,我看着玉漱毫不犹豫的飞向他时,以为自己两千年没日没夜的输出,到最后还是败给了朱砂痣。
所以心灰意冷之下,抓着盗窃黄陵的土匪头子同归于尽,向地宫深处坠去。
其实我不怪玉漱,她等待千年,就是为了和蒙将军开开心心地生活,这是她的心愿,也是能让她坚持千年的,心底最深处的执念……
但没想到,等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怀里依然有着那份熟悉的温暖和气息。
还不等我说话,玉漱就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彦,属于蒙毅和玉漱公主的时代已经过去,以后我只是你的玉漱…”
随后笑中带泪地指向天宫残骸:“你看,我们可以出去了…你说过,我欠你的债,下辈子当狗也得追回来,你不会后悔吧?”
我一激动:“汪…””
助理强忍着笑意声情并茂的翻译完,独自品味了一番,扭头看向金喜扇,犹豫了一下:“好像很合理啊!孤男寡女关小黑屋两千年只聊天,这话说出去骊山的狗听了都摇头。”
金喜扇掩嘴轻笑不语,将目光投向拍摄现场的林墨身上。
想着这两天,林墨的幽默风趣和自信洒脱,加上那俊美的长相和匀称的身材,游刃有余的身手等等……都让她在脑海中不自觉地开始幻想,两人在大老板睡觉的板子上拥抱颤抖的画面,眼眸中渐渐泛起水三天后的下午,林墨在地宫的镜头全部拍摄完成,然后在高媛媛那双满是警告的注视下,神色平淡地跟金喜扇挥手告别。
随着车门关上,隔绝了片场的喧嚣。高媛媛扭身看了眼车窗外,金喜扇的身影在阳光下依然朝着这边挥手,纤细美好。
她几不可察地皱了皱鼻子,收回视线转向林墨,阴阳怪气的娇嗔:“很漂亮呀!”
林墨被盯得有点不自在,指着窗外的成龍祸水东引:“你就看成龍每天虎视眈眈的,就应该知道我什么都干不了,所以别胡思乱想了。”
高媛媛瞥了眼窗外的成龍,撇了撇嘴,一脸嫌弃地娇声啐道:“物以类聚,都是臭男人!”这句话像颗小炸弹,打击面瞬间扩大。
同为男人的宋卫国下意识地通过车内后视镜瞥了后排一眼,张了张嘴,想说不是所有男人都好色,可一想到这工作待遇,欲言又止地踩油门上路。
“臭?”林墨挑眉,装模作样闻自己胳膊:“不臭啊!”又看向高媛媛:“是不是你臭了?我闻闻。”说着就将嘴凑到高媛媛的脸上。
“你滚!”高媛媛噗哧一笑,撒娇似的给林墨来一波小粉拳伺候。
林墨跟高媛媛嬉笑打闹一路拌着嘴,车窗外的城市景象飞速后掠。
写字楼巨大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目的阳光,路边一排排商铺的门头在视野里连成模糊的色带……随着车子拐下高速,匝道旁指示牌上的飞机图标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不多时,车子驶入光线骤然变暗、弥漫着轮胎与机油混合气味的地下停车场,在一个角落停下。“拜拜!”林墨一下车,就拎起行李箱转身要走。
高媛媛一把抓住林墨的衣领,另一只手点在他胸口上,娇嗔警告:“去恒店老实点啊,我会偷偷跑去查岗的。”
“放心。”林墨一脸正色:“以我对你的信任,我绝对不会起卦预防你。”
这无赖又坦荡的“保证”气得高媛媛连连跺脚,小脸都鼓了起来。
林墨看着高媛媛撒娇的可爱模样,轻笑着上嘴亲了一口,挥挥手:“走了。”
高媛媛看着林墨大步流星走向航站楼的背影,突然抿唇一笑,转身招呼宋卫国开车去北池子大街。她爸爸这几天在那边新买的四合院里监督装修进程,她要去看看。
还有那个后海鸦儿胡同的三千平临湖大院子,现在虽然还不装修,却需要先将名贵木材买回来,有些还需要进口,让她根本没心情跑去恒店捉奸。
因为,比起不听话还气人的男人,她觉得还是装修房子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