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实不利于她,可现在她除死战突围外别无选择。
“岂不闻鸟穷则啄,兽穷则攫?”宋语琴握着针匣深吸了一口气,语声涩哑,一字一句道:“我昔日被送入沈家,虽是不怀好意,可这七年来却未做任何有损沈家之事,沈天你何必逼我做困兽之搏?放我走如何?”
沈天唇角微扬,浮起一抹哂笑:“那么天童散呢?那是你下的药吧?想要你夫君也入宫?”“天童散要持续服用半年,才会真正伤到你的身体。”
宋语琴神情苦涩,眼里甚至含着一丝乞求:“在这之前只会减少你的性欲,帮助你滋养元气,强壮身体,实无加害之意,而我在两个月后,就会被收回楚国,我当时实未想到,有人会对你下无形散,且我大半个月前就已收了手。”
她看着眼前的沈天,感觉陌生之极。
这个往日里愣头青般的纨绔,这次竟有如此的心机城府,如此的果决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