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菩越悯没从她身上下去,也没穿衣,只盯着她含着水色的眸子,温声道:“师姐是想要看什么地方,还是摸什么地方,能不能与我明说,师姐为长者,我并非不应允。”
他沙哑的语气稍顿了几息,继而道:“只是有些地方碰了,我也会很难受的。”
至于是什么地方,如何难受法儿,明月夷自然晓得。
她脸难得滚烫起来,手指耐不住地卷屈,解释道:“抱歉,我并非有意的,只是我如今修为用不出,看不出你究竟是不是菩越悯,所以想要试探一番。”
“是吗?”
他长眉上挑,眼尾因扑朔闪动的烛光而露出一线清冷的迷离:“师姐,我是菩越悯,是你的……师弟。”
只是明月夷一人的师弟。
“嗯,我知道了,快起来。”明月夷伸手抵在他的腰上往后推。
他似瞬间没了骨头,顺而往后一倒,半张脸深陷芙蓉苏绣鹅黄褥子上,发出很轻的喘息。
喘得明月夷背脊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