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事情经过。白青愣在原地没有说话，脑子里被这个信息冲击得有些混乱，直到几分钟后她才开口：“你……当时这也不介意吗？”顾叙川低低地笑了：“那时我只想着，该怎么让她走回正路。”她盯着那张柔和下来显出几分少年气的脸，沉默了许久。“我可以同意你们订婚。”
顾叙川没料到这么容易，一时之间嘴巴比脑子快直接喊：“妈。”白青准备开口的话被他这一声妈哽在喉咙里，喝了口茶才顺下去。“不过我有个条件。”
顾叙川坐直了身子，正色道：“您说，我能做到的都可以，暂时不能我也会努力。”
“你们异国恋一年，一年后感情没问题就可以订婚。”他喃喃重复，“异国恋……
几乎瞬息间明白了，“小鱼要出国。”
“嗯，我想让她看看外面的世界。”
他唇角绷紧，很快就猜到了，这应该是乖宝自己想出国。他声音低了下去，“容我想想。”
白青笑得温柔，站起身来：“好，阿姨等着你的答复，今天就先到这里。”顾叙川点点头，跟着起身：“我送您回去。”“不用，我自己开车来的。”
他送着女人离开，直到车子驶离才看了眼手机。【乖宝：鸣呜呜顾叙川，怎么元旦后我这么多课呀，你能不能替我上课。）他眼神复杂地抚着那个头像，点开了白知渝的课表，下一节课还能赶上。她什么时候会和他说出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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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大家面色都有些生无可恋地等着老师来。只是老师还没来倒是来了个最近常驻墙上的男人，那人穿着身双排扣棕色大衣，戴着个黑框眼镜表情却很冷漠，有种生人勿近的气场。众人下意识朝教室里另一处看去。
白知渝正侧趴在桌上玩手机，余光却发现许多人都在偷偷看她，她还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程雪茹推了下。
“你家那位来了。”
她眼神闪过光朝那处看去，刚好对上那双深情的桃花眼，不自觉地勾起唇来。
她正要和另一侧的同学说，结果对方抢先一步拿起东西，比了个手势，“我懂的，我换个位置坐。”
她轻声说了句谢谢。
很快男人就带着一身寒意来到她身边，她偏着头小声地问：“顾叙川，你怎么有空来呀。”
语调是掩不住的雀跃。
他最近又开始忙起来，除了每天晚上都来缠她，其他时候都是各忙各的。顾叙川眼神一一扫过眼前这张满心满脸都是他的脸，语气再不复冷漠，“刚好今天被放鸽子了，不是乖宝说想要我替上课？”“是嘛。”
白知渝眨眨眼，放在桌下的手悄悄攀过去，刚碰到那大手却被寒意冷到颤了下，她有些不解地两只手包上那手背。
“你不是开车来的嘛？怎么手这么冷。”
平时他的手都能烫得她舒服到不行。
顾叙川眼神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动作，那双细嫩微凉的手正包着他的小幅度摩挲着，但手太小完全包不住。
他心软得不行，声音有些哑骗她说：“那个放鸽子的人让我在冷风中吹了一小时。”
“‖‖″
白知渝皱起眉来，手越发用力摩挲着想让它变暖和，“那你以后还要跟他合作吗？”
那细嫩的手完全给他带不来任何温度，反而让他痒意从心口蔓延出来，他有些受不住地把那双手包在手心。
“乖宝。”你真的要出国一年吗？
白知渝偏了偏头，“嗯？”
他微微俯身靠近那耳垂，见到女孩红了脸却把那后半句咽了回去：“老师来了。”
她坐直了身子，羞到微恼。
但男人却低低地笑了，把靠近他一侧的手攥进大衣口袋，里面温暖而舒适，而那只手轻挠她的掌心。
她收紧了手却很快又会被掰开。
程雪茹心里想着对方要出国的事，上课间隙忍不住瞧了两人一眼，却没好气地又收回视线。
这两人，大概异国恋……
也会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