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人群中那道高大出挑的身影明显逆着人潮朝她们而来。还真的是看见了她们，这也能看见。
“行吧。”
但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叫醒睡得并不安稳的人。不多时，男人已经来到她们所在的位列，她们看着对方越来越近直到在女孩身前站定。
程雪茹捏了捏垂在她手臂入眠的人轻声说：“小鱼凌晨五点才落地，要喊醒她么？”
顾叙川眉间微动，伸手将女孩的头挪离对方，用掌心支撑着她的脸颊。“不用，谢了你们有事可以先离开。”
“行，那我们先走了，小鱼就交给你了。”两人很有眼力劲地离开，在即将走下观礼台时，季晚晴回头看了眼那处，只见男人已经坐在她的身旁，垂眸静静揽着女孩，而怀中的人被摘下口罩似乎睡得安稳许多。
而男人神情温柔得与平时判若两人，小心又珍视地捧着女孩。她默默收回视线和程雪茹一同走出礼堂。
白知渝再度醒过来时，还未睁眼已经嗅到一股熟悉的气味，她脑子还没彻底醒，半睁着眼视线落在虚空处。
“乖宝，醒了？”
顾叙川正包着白皙的小手，痴迷又眷恋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张许久未见的脸，自然她的细微动作他都收入眼下。
女孩睫毛轻颤，脸已经仰起脸，双眸带着水意又朦胧：“顾叙川？我醒了嘛？你不是应该在下面坐着嘛？”
带着困意而拉长了语调的甜软声音，他扫过那泛着粉色水润的唇，喉间轻动压下心口的瘙痒，很轻的嗯了声。
白知渝眨眨眼，世界从朦胧变得清晰，而她入目所及就是好看利落的下颌，那薄唇勾起很高的弧度，再往上……
她彻底清醒过来，被包在掌心的手指浅浅勾了下：“顾叙川，你怎么在这里呀，我还打算出去再给你打电话给你惊喜呢？”顾叙川被掌心细微的痒意勾到，原本就压得岌岌可危的理智尽数崩塌：″已经够惊喜了。”
她看着越来越近的脸，想起这事在礼堂，下意识伸手挡住他的唇，眼神瞟了下四周。
礼堂已经空空荡荡，只剩下布置还未撤，毕竞下午还有。她的意识被掌心的温热拉回，想收回手却被对方紧紧握着，对方俯下身来轻吻上她的手背，而那双桃花眼从下到上直勾勾地看着她。她莫名变得有些羞燥。
白知渝用自由的另一只手，轻轻把他的领带从宽大的学士服领口扯出来，小声又羞涩地说：“顾叙川，你今天很好帅。”顾叙川没了办法，他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男人忽地站起身来走到她的前方，巨大的身影挡住天花板上的射灯，她愣怔了一秒就听见男声低沉沙哑地说："抱抱。”与此同时，是俯下身的宽大身子和被塞入她手心的领带。男人的体温透过衣服传到她身上，带着一种莫名的安心感，几秒后她也回抱住那腰身。
背后的手越来越收紧，她听着耳侧的心跳声，唇角却也控制不住地上扬。几分钟后她被大手托着下巴微微仰起头，下一秒温热又熟悉的感觉在唇上蔓延，很轻很柔，有些像是在云端漫步。
顾叙川半敛着眼观察她的表情，轻轻地在她唇上流连，不多时，那双水盈盈的杏眼再度迷蒙，他轻叹一声稍分开一些，却被她无意识地拉了下领带，眼下的疯狂再也抑制不住。
似乎是太久没接吻，女孩的反应和第一次一样生涩，连呼吸也不会。他感受着领带被越扯越近，轻度窒息的快感让他没办法停下来，直到身下人被憋得不行，他才分开用脸颊摩挲着她脸，嗓音又欲又哑："乖宝，去你酒店。”
她凌晨五点才落地，根本没时间在酒店睡。白知渝摇摇头大口大口喘着气，忽地想起来鲜花的事情掏出手机。果不其然已经有了几通未接来电，她回拨过去简单说两句挂掉仰起头看向男人。“顾叙川，我们出去吧。”
顾叙川垂眸把怀中瘫成一滩水的人捞起身，“好，回酒店。”白知渝窝在男人怀里，小幅度摇头反驳：“不要，要去拍照，今天可是毕业典礼，你就算不和同学拍也要和我拍。”他低头看着埋在他胸口撒娇的小人，语气里全是心疼的宠溺：“那我们速战速决。”
“嗯呢。”
刚走到礼堂侧门，店员小哥很知趣的把一束鲜花塞到白知渝怀里，而稍远处是众多鲜花设成的五米长的花景墙，用鲜花写着庆祝他毕业快乐。一旁也有许多人蹭这个拍照绝佳点。
她认真地把花束递过去：“祝你毕业快乐，你的新旅途也会有我在。”顾叙川唇动了动，她的话简单却是他最想要的，俯下身来连人和花一起抱住，“谢谢，我很喜欢这个祝福。”
周围有注意到他们的，都忍不住发出起哄声。白知渝被起哄声臊得脸微红，却也只是扯扯他的衣角轻声说：“我们去拍照吧？”
“嗯。”
好不容易拍完照，回到酒店已经是傍晚时分。白知渝半靠在沙发上开始看今天的照片，没几分钟浴室里边就传出水声，她迟疑着撩起眼看向那处。
他……
她摇摇头把脑中胡思乱想的画面赶出去，继续看着今天的合照。一小时后，男人沉稳的脚步传来。
“乖宝，去洗漱。”
她仰起头就撞入浴袍下半敞开的胸口，她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