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买了内裤,你要不穿了再下去?”
“穿着呢。”鱼婠婠一边说一边自顾自的往楼下走。
男人则是一脸懵逼的表情,穿了?
他大步追上她:“你不会穿我的吧?”
鱼婠婠坐在餐桌前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对呀,借我一条不行啊。”
闻听此言的章璟序心头猛地一惊,他特意跑出去给她买了一次性内裤,她倒好,都学会就地取材了。
他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吊儿郎当地揶揄:“咱俩现在都这么熟了,你都敢跟我穿同一条内裤了?要不今晚一块儿睡呗?”
“谁跟你穿同一条内裤,恶不恶心啊。”鱼婠婠鄙视般地瞪了他一眼,“我穿的是一次性的。”
章璟序抬起头:“你怎么知道是一次性的?有吊牌吗?”
闻言,鱼婠婠手里的动作立马顿住,她仔细回想着,好像确实没看到内裤上有吊牌。
思及此,她突然有些忐忑,随即用一副心如死灰的语气试探道:“没有,你不会穿过吧?”
章璟序坐直了身子,故意存了想逗她的心思:“没有吊牌,那我肯定穿过啊。”
听到他这么说,鱼婠婠瞬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忍不住开口:“不是那一次性的你穿过你……你不扔啊?”
男人微微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谁说一次性内裤就得当一次性穿?我看那内裤质量不错,所以我就洗了准备多穿几次再扔,再说了,这每天穿一次扔一条多浪费钱啊。”
鱼婠婠眨了眨眼,只觉得自己心里的世界观突然崩塌了,她心存侥幸地轻声问他:“你没有妇科病吧?”
“你开什么玩笑,我一大男人怎么会得妇科病?”他说完,故意顿了顿,假装思考片刻后这才慢吞吞地继续开口,“顶多……得个菜花儿什么的。”
空气顿时像是凝固住了般安静,几秒后,传来了鱼婠婠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啊啊啊啊啊!!!”
这人绝对是个神经病,她刚才一定是脑子抽风了才会穿他的内裤。
她喊完,正准备上楼把他的内裤换下来,却被章璟序一把拉住,脸上还带着笑:“我开个玩笑而已,坐下坐下。”
他这笑容落鱼婠婠的眼里,完全就是一副做坏事得逞后的模样。
鱼婠婠恶狠狠地警告着眼前这个神经病:“我告诉你,我要是得了什么性病的话,我一定把你剁碎了喂狗!”
言毕,她再次追问:“你到底有没有穿过?”
“没有。”章璟序看着她吃瘪的模样,轻笑一声后回答,“我这才刚回来,那袋子里的一次性内裤我一条都没穿过,而且那个内裤本来就没有吊牌。”
“再说本人洁身自好,目前还是个处男,我上哪得菜花去?这么蹩脚的玩笑话你也信。”
“你说你是处男就是处男啊。”鱼婠婠没好气地瞪着他,“你有处男膜吗?你有处男证吗?”
后者一头雾水地表示:“处男证是个什么鬼东西?”
发明处男证的某人扯了扯嘴角,冷笑道:“连处男证都没有,你怎么敢说自己是处男的?满口谎话。”
闻言,男人将身子往她身边挪了挪,语调轻浮:“我真是处男,你要不信的话……晚上我向你证明一下?”
鱼婠婠懒得听他油嘴滑舌,直接送了他一个字:“滚。”
被这家伙这么一吓,她这会儿顿感食欲全无,于是将面前还剩一半的芒果班戟推到一边:“不吃了。”
随即起身心情不悦地往楼上走。
意识到媳妇儿生气的章璟序立马想办法在身后找补:“你不吃啦?要不我要我帮你把头发吹干?”
闻言,鱼婠婠上楼的脚步突然顿住,随即折返回来,章璟序还以为她气消了,正准备去拿吹风机,谁料鱼婠婠只是一把夺过他身边装着一次性内裤的袋子,警告了一句“不许再敲我的门”后继续扬长而去。
看来还是没消气呀。
某人有些懊恼地拿过她吃了一半的甜品,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将剩下的甜品全部吃光。
早知道就不瞎开玩笑了。
翌日,鱼婠婠丝毫没有因为处于陌生的环境中而失眠,相反她睡得极香,甚至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期间她一度听见些许烦人的敲门声,估计是某人喊她下楼吃饭,索性她昨晚将门反锁了。
她洗漱完下楼后,这才发现家里早已没了那个讨厌鬼的身影。
餐桌上放着一份精致的滑蛋大虾全麦包、水果以及一杯绿色的果汁,旁边还贴了一张便利贴。
鱼婠婠随意扯起来看了一眼,上面是章璟序龙飞凤舞的字迹:我去上班了,记得吃饭和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