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鱼婠婠竟会亲手为她洗手做羹。
明明知道家里有个未婚妻正等着自己回家,可自己却接受了前任提出的为自己庆生的邀约,不但和她一块儿散步到了晚上9点,还被鱼婠婠当场发现。
彼时的他只是一味地沉浸在鱼婠婠为他做饭的感动中,却全然忘了要去追她。
等他意识过来要追的时候,鱼婠婠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连自己的微信和电话都被她第一时间拉黑删除了。
再后来,他追去她家,在她家院墙外一连站了好几天,想道歉想解释想挽留,可鱼婠婠却不愿意见他了。
他本想一直站到底,等着她的原谅,却被父亲强硬的派去法国工作了一年。
在法国的那一年时间,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每天睡醒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翻阅她的自媒体账号,试图从中了解她的近况。
如今再次看见她,陆裴知心里的思念像是即将决堤的潮水般不断翻涌着。
他好想上前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只是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有资格了。
他喉头上下滚动着,还是想为当初的事做一番解释。
“我知道你还恨我,只是我真的不知道江婉给我生了一个孩子,我也没有故意想要骗你,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
“你说完了吗?”鱼婠婠眼神冷漠,如今的她,对于陆裴知说的任何一句话都不会再掀起任何波澜。
她淡淡开口:“说完我就走了。”
见她一副要走的架势,陆裴知继续喊住她,语气卑微:“婠婠,我们真的不能回到从前吗?”
“你觉得呢?”鱼婠婠突然觉得她这前任说话还挺搞笑的,“你连孩子都有了,我们要怎么回到从前?其实有一点你说错了,我根本就不恨你,我还要感谢你,感谢你在我们即将步入婚姻之前忍不住去找了前任,还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我面前让我看见,不然我差一点就要无痛当妈了。”
“你别这么说好吗?”
“那你要我怎么说?我发现你这人真挺有意思的,咱俩都分一年了,你为什么还要缠着我?”她故意强调了一句,“何况我现在都已经结婚了。”
“你说什么?你结婚了?怎么可能?”听到这个消息的陆裴知只觉得晴天霹雳,他前段时间是听说鱼叔叔在给鱼婠婠介绍相亲对象,只是每一个跟她相过亲的人都莫名其妙倒了霉,所以至她都没有相成过。
也正是因为听说鱼婠婠在相亲,自己才无论说什么都要从法国赶回来。
只是他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吗……
“怎么不可能?你是觉得我先天克夫没人敢娶我,所以我嫁不出去?”鱼婠婠睨视着陆裴知,一字一句的告诉他,“我告诉你,还真就有人不怕死敢娶我,而且我的新婚丈夫不但长得比你帅,比你有钱,比你爱我,最关键的是,他是个处男,综上所述,我凭什么要跟你这个既不是处男还有孩子的人重新在一起?”
陆裴知听着她的话,只觉得心中一阵刺痛。
他曾经一度将鱼婠婠视作自己的囊中之物,毕竟就鱼婠婠那除了对自己免疫以外,对任何人都无差别攻击的克夫体质,除了自己以外,几乎没有男人敢娶他。
所以他才会放心去法国,想着等一年后再重新跟她在一起。
没想到,这一年的时间内竟然又出现了一个对她的克夫体质免疫的人……
他心中正慌乱着,突然注意到她十根空无一物的手指,他紧绷的神经才得以放松了些,带着最后的不甘开口:“你别骗我了,你手上连婚戒都没有,为了拒绝我,你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
鱼婠婠白了他一眼:“谁说结婚就一定要带婚戒?我还就告诉你了,我老公给我买了一枚20克拉的粉钻,我觉得戴出去太招摇了,所以才摘下来。”
他再次抓住了她的手腕:“婠婠,我真的想跟你重新开始,我跟江婉真的早就断了,那时候是她得了脑瘤,我也没有主动找她,你相信我,我没有跟她藕断丝连。”
鱼婠婠想要挣脱他的手:“我管你们有没有藕断丝连,我都说我已经结婚了,你放手。”
男人像是失去了理智般将她的手腕越抓越紧,并固执的说着:“我不相信。”
鱼婠婠手腕被他抓的有些疼,开始胡言乱语,大放厥词道:“我叫你放手,我告诉你,我老公可是个拳王,他在澳洲可以一拳干倒一只成年袋鼠,要是看让他看到你敢这么握着我的手,小心他一拳把你的脸打凹。”
陆裴知丝毫不惧,甚至叫嚣着:“好啊,那你叫他过来呀,我还真挺想领教领教,你那个根本就不存在的拳王老公。”
“你放手。”
“我已经放开过一次你的手了,这次我说什么都不会放手的。”
两人拉扯间,鱼婠婠突然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喊她:“婠婠。”
她寻着声音的源头看去,惊奇地发现章璟序不知何时竟出现在街角。
他穿着一身得体的西服,眉心微蹙,一步一步朝两人走过来。
陆裴知看着过来的男人,眼神中有一瞬间的茫然,鱼婠婠趁机甩开他的手。
她揉了揉微微发红的手腕,抬头看向章璟序:“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