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铁哥们就这么好笑?”我摇摇头,边忍笑边学他刚才哄我的样子,用牙签叉起一块哈密瓜堵到他嘴边。
蒋苟鹏比我好哄,一块哈密瓜就搞定。他边嚼瓜边嘟嘟囔囔:“谈最那个铁哥们结婚了吗?”
“谁啊?"我装模作样地问。
我其实心里是有一个人选的,强烈的第六感也让我认认定蒋苟鹏说的就是他,但我还是故意装傻,打哈哈道:“谈最他人缘好,铁哥们可太多了。”蒋苟鹏眼神幽怨地睨我一眼,沉默半响闷闷地跟挤牙膏似的几个字几个字从牙齿里往外蹦声音出来:“就那个,上个月,和你一起,买金鱼,那个。……“我努力地把蒋苟鹏的挤牙膏似的蹦出的几个字串起来。噢,难怪,我说蒋苟鹏这么喜欢喂金鱼的人,怎么我赔给他的这只他不喂了。原来症结出在这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