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然后才看向陆砚行,关心地问他,“你哪天回来的?”
陆砚行道:"昨晚。”
“跟江凝月一起?”
陆砚行嗯了声。
李廉八卦地问:“怎么样?追到了吗?”
陆砚行抬眸看他,“你很好奇吗?”
李廉道:“那当然了,认识你二十几年,头一次见你吃瘪,你都不知道这感觉有多爽。”
他忍不住笑,说:“说实话,我巴不得江凝月多吊你一段时间,毕竟除了江凝月,我看也没人能治得了你。”
陆砚行懒得理他。
李廉招来服务生开一瓶红酒,然后又看向陆砚行,问道:“不过你这次去川西没什么事?”
他表情比刚才严肃,这下看起来是真的关心。陆砚行道:“能有什么事,我又不高反。”李廉道:“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
陆砚行本来在看窗外,闻言总算转过脸看他,“那不然?”李廉:…”
李廉让陆砚行给气着了,说:“你就不能不装吗?什么都藏在心里,你不难受?难怪人家江凝月一直不答应你呢,明明喜欢人家喜欢到很厌恶川西这个地方,你也愿意过去陪她这么久。说一句很喜欢她,会死吗?你不就是怕把自己整颗心心掏出去,结果对方根本不要你的心。你一一”“收声。”
陆砚行脸色冷了下来,他看着李廉,“你话太多了。”李廉闭了嘴。
他看着陆砚行还想再说点什么,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算了,当我没说。”他问:“喝点酒吗?”陆砚行摇了下头,“不喝。”
“行吧,我自己喝。”
他招来服务生给他开酒,抬头却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他惊讶地在桌子底下踢了陆砚行一脚。
陆砚行抬眼看他,"你脚有问题?”
“不是。"李廉朝着陆砚行身后的方向抬抬下巴,“你看是谁?”陆砚行看了李廉一眼,这才顺着他视线,转过头朝着身后看去。一回头就看到江凝月和陈谦,两人刚刚从外面进来。江凝月昨晚刚从川西回来,陈谦知道她这趟去川西高反严重,昨晚本来就想到家里看她,她给拒绝了,两人约好了今晚下班后吃饭。地方是陈谦选的,离江凝月上班的地方很近,下班后开车过来十分钟就到了。
陈谦跟她说,这间餐厅很有名,在洋槐路上开了很多年,一直屹立不倒,北城好多有钱人也爱来。
江凝月道:“那岂不是很贵?”
陈谦道:“菜价还好,不点酒就行,不过他们店里的酒是真的贵,一瓶酒十几万都算便宜的。而且这间餐厅很不好订,我提前订了好久才订到,坐窗边比坐包厢好,可以看洋槐路上的夜景。”
江凝月一路听陈谦介绍,没想到一走进去就看到陆砚行。她有点意外,不过结合陈谦说,北城好多有钱人也爱来这家店,突然就合理了。
她见陆砚行已经看到她,脸上露出大方的笑容,抬手和他打招呼。陆砚行伸手给她拉开旁边的椅子,示意她,“过来坐。”江凝月回头跟陈谦说了一声,走过去,唇角笑容弯弯,“好巧啊,你居然也在。”
陆砚行看着她,“好点没有?还有高反后遗症吗?”江凝月道:“我昨晚下飞机的时候不是就好了吗,回去又好好睡了一觉,今早起来就没事了。”
陆砚行见她一直站着,说:“坐啊。”
江凝月道:“不用,我和陈谦一起来的,我们在那边坐。”她回头指了指后面那张桌,陈谦已经坐下在看菜单了。李廉朝着江凝月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又看向江凝月,说:“让你朋友也一起过来嘛,难得遇到,一起吃。”
江凝月摆手,说:“不用不用,你们吃,我先过去了。”她打了声招呼,就走回后面的位置上。
服务生帮她拉开椅子,她坐下后,陈谦看向她,小声地说:“我真怕你跟他们坐一桌去了。”
江凝月闻言,好笑地道:“你想什么呢,就算真的要跟他们一起坐,我肯定也把你叫过去啊。”
陈谦道:"算了吧,我可不想跟这些公子哥坐一桌。”江凝月弯了弯唇,说:“放心吧,我知道你不想跟他们一起吃饭,我这不是过来了吗。”
陈谦高兴了,把菜单递给江凝月,“你看看想吃什么,我点了几个。”江凝月道:“你点了就行,我先去一下洗手间。”“行,那你先去。”
江凝月嗯了声,把包放在椅子上,起身朝里面走去。餐厅很大,江凝月走去洗手间就走了几分钟,出来的时候在门口碰到陆砚行。
她吓了一跳,瞪他,“你吓死我了。”
陆砚行抄兜倚在墙边,看着她,“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江凝月理直气壮地看他,“我做什么亏心事了?”陆砚行道:“我约你吃晚饭你就没空,有空跟别的男人吃晚饭?”江凝月有点心虚,看了他一眼,说:“陈谦先约我的啊,你自己不早点约。”
陆砚行看着她,“那你跟我说,你今晚要加班。”江凝月:“……我那不是怕你吃醋吗。”
陆砚行盯着她看,半响,说:“我谢谢你啊,这么替我着想。”江凝月弯了弯唇,说:“不用谢,我先走了,陈谦等我呢。”说着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