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家不到三分钟,会立刻给陆砚行打电话。陆砚行那会儿还没走,刚坐上车,看到江凝月打来电话,他接起来,问:“怎么了?”
江凝月蹲在客厅的椅子上,全身发毛,“陆砚行,你走了没有?”“没有,怎么了?"陆砚行听着江凝月的声音不太对,把车停了下来。江凝月声音有点发抖,“那你能不能上来帮我打一下耗子,我家有耗子!”耗子!全世界最可怕的动物,就是耗子!
陆砚行开车门下车,往小区里走,“我马上上来,你别哭。”江凝月道:“我没哭。”
陆砚行笑,逗她,“你确定?那我听着怎么像在哭?”江凝月道:“你别逗我了!你快点上来,我吓得脚都不敢落地。”陆砚行道:“已经进小区了,你住哪栋?几楼?”江凝月道:“17栋17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