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正在叠衣服,闻言抬头朝陆砚行看去。等他挂了电话,问道:“怎么了?你要出门吗?”陆砚行道:“临时有点事情要谈,李廉在那边,我过去看看。”江凝月道:“都这么晚了。”
陆砚行笑道:“赚钱的事可不管早晚。”
他走去江凝月跟前,俯身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往床边走去,说:“你赶紧睡觉,要不然明天早上起不来。行李放着,一会儿我回来再收拾。”他说着把江凝月放到床上。
江凝月抬手搂住他脖子,看着他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陆砚行道:“说不准,不过应该不会太久,事情谈完我就回来。”他说着俯身在江凝月唇上亲了下,抬起头来,温柔地摸摸她的头,看着她说:“睡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江凝月虽然不想让陆砚行这么晚还出门谈事,但这是陆砚行的事业,她也不可能让他别去。只好乖乖地点了下头,看着他说:“那你早点回来,出门开车慢点,注意安全。”
陆砚行应道:“好。”
他伸手拉过被子,给江凝月盖上,然后又俯身在她脸颊亲了下,抬头看她,低声温柔地说:“那我走了。”
江凝月点了点头。
她望着陆砚行,忽然有点舍不得。尽管他只是出门谈点事情,一会儿就会回来。
但她还是舍不得,于是抬起手勾住陆砚行的脖子,扬起小脸在他脸上亲了下。
陆砚行笑着看她,“舍不得我啊?”
他低下头,吻她的唇。
江凝月唔了一声。
两人在卧室的微光下接吻。
好一会儿,陆砚行才松开她,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笑说:“好了,再不走,李廉的催命电话要打过来了。”
江凝月弯唇笑,点了点头,说:“早点回来。”“好。"陆砚行摸了摸江凝月的头,给她掖好了被子,然后才起身,换上衣服,拿上外套出门。
陆砚行出门后,江凝月躺在床上睡不着,索性起床继续收拾行李。这次回安城只待两天,要带的东西不多,没一会儿就收拾好了。行李收拾好后,江凝月把箱子合上,拎起来放到衣柜旁边,然后就到外面客厅去等陆砚行。
她等到凌晨两点,陆砚行还没回来,后来实在太困,也不知什么时候,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凌晨三点,陆砚行谈完事情回家。
进屋就看到客厅灯亮着,江凝月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怕吵醒江凝月,把门轻声带过来,换鞋进屋,走到沙发前,把外套放到茶几上,然后俯身,把江凝月轻轻地从沙发上抱起来。江凝月今天上一天班,有点累,以至于睡得很沉,陆砚行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的时候,她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睁开眼睛看到陆砚行,刚睡醒声音有点嗡嗡的,“你回来了。”陆砚行看到江凝月这个睡眼惺忪的样子,被可爱得嗯了声,抱着她往卧室走,说:“不是让你早点睡吗?怎么跑到沙发上来了?”江凝月抬起手搂住陆砚行的脖颈,说:“我想等你,结果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她把脸贴进陆砚行颈窝,闻到酒精的味道,抬头看他,“你喝酒了?”陆砚行嗯了声,说:“谈事情,喝了点。”回到卧室,他抱着江凝月走回床边,俯身把她轻轻地放到床上。盯着她的脸看了会儿,虽然喝了点酒,但还是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江凝月见陆砚行盯着她看,眼神有些痴迷的样子。她唇角弯起来,问道:“看什么?”
陆砚行唇边勾起笑,说:“想看。”
他不错视线地看着江凝月,完全找不出任何字句来形容他有多喜欢江凝月。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当他独自在外面应酬工作的时候,会有人在家里等他。
他坐在床边,盯着江凝月看。
过一会儿,情不自禁地伸手轻捏江凝月的脸蛋,眼底带笑地看她,说:“江凝月,你给我下蛊了吧?”
江凝月没反应过来,问道:“什么意思?”陆砚行笑了声,说:“没什么。”
爱到无法自拔而已。
他摸了摸江凝月的头,说:“先睡,我去洗漱。”江凝月点了点头,说:“好。”
陆砚行去浴室洗漱后,江凝月从床上起来,下床走去外面客厅,到厨房去给陆砚行冲解酒茶。
陆砚行洗漱好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见江凝月没在卧室。他走到外面,看到江凝月正好端着杯水从厨房出来。他走过去,“这是什么?”
江凝月道:"蜂蜜柠檬水。”
她把杯子递给陆砚行,说:“解酒的。”
陆砚行问:“要喝完吗?”
江凝月点头,说:“对,蜂蜜柠檬水可以解酒,要不然明天可能会头疼。”陆砚行嗯了声,一手端杯子,一手揽住江凝月的腰回卧室。蜂蜜水太甜,他靠在床头,喝了半天才总算喝完。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江凝月躺在被窝里看他,问道:“喝完了?”陆砚行道:“喝完了。”
江凝月笑着看他,问道:“好喝吗?”
陆砚行笑,低眸看江凝月,伸手揉她的脸颊,说:“打死卖糖的了,月月。”
江凝月问道:“很甜吗?”
陆砚行笑嗯了声,说:“你尝尝。”
他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