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要掉眼泪了吗?”陆砚行喉咙胀痛。
他努力把眼里的酸胀忍回去,说:“你就惹我吧。”他说着把江凝月从沙发上温柔地抱了起来,往外走。江凝月抬起双手搂住陆砚行的脖子,看着他问:“去哪儿?”陆砚行道:“给你的脚上药。”
他抱着江凝月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来后,拿起消毒水先给江凝月脚上的伤口消毒,消完毒又上碘伏,最后一步把云南白药粉轻轻地擦上去。白药沾上伤口有点疼,江凝月本能地蜷缩脚趾。陆砚行马上停下来,抬头看她,“疼吗?”江凝月点头,搂在陆砚行脖子上的手把他圈紧一点,“有点。”陆砚行心疼到话都说不出来。
他喉咙滚动了下,开口时声音有不易察觉的哑,“我轻点。”他握着江凝月的脚放在他的膝盖上。
他低下头,一边轻轻给江凝月上药,一边给她吹伤口。江凝月看着陆砚行。
伤口有点疼,但心里却很幸福。
过一会儿,陆砚行总算帮江凝月把伤口都上好药。他把药放到茶几上,直起身来看向江凝月,叮嘱她,“这几天不要出门,在家好好养着。还有,不要碰水。”
江凝月不乐意,说:“我想洗澡。”
陆砚行道:“一会儿我给你洗。”
江凝月唔了一声,说:“好吧。”
陆砚行环抱着江凝月的腰,盯着她看了会儿。过一会儿,忽然忍不住叹了声气。
他抬手捏了捏江凝月的脸蛋,说:“江凝月,笨蛋。”江凝月瞪他,“你又说我笨。”
陆砚行道:“不是吗?在春运的火车上站了十二个小时,就为了回来陪我。还把自己的存款全都给我,你猜这世上还有没有比你更笨的人?”江凝月道:“我乐意,不行吗?”
陆砚行唇边弯起笑意,说:“行。”
他掌住江凝月的后颈,低头在她唇上温柔地亲了亲。江凝月看着陆砚行,问道:“不过你怎么知道我站了十二个小时?”陆砚行道:“刚才你去换睡衣的时候,陈谦打了电话,他说的。”江凝月噢了一声,说:“陈谦这个叛徒。”陆砚行道:“你以为他不说,我就不会去查吗?”他认真看着江凝月,说:“江凝月,以后不准骗我。受伤了要告诉我,吃了苦也要告诉我,不准瞒着我。”
江凝月点头,说:“知道啦。”
她抬手摸了陆砚行的脸,笑着看他。
陆砚行握住江凝月的手,低头在她手上亲了亲。而后抬头看她,说:“江凝月。”
江凝月弯唇笑,问道:“怎么啦?”
陆砚行看着她,认真道:“等处理好这件事情,我们就结婚?”江凝月笑着点头,欣然同意道:“好呀。”陆砚行心情很好地笑了。
他搂着江凝月靠进沙发里,握着她的手,有些着迷地看她。过一会儿,说:“江凝月。”
“又怎么啦?我的大少爷。”江凝月笑着问。陆砚行勾唇笑,说:“过来点。”
他搂了搂江凝月的腰,示意她靠近。
江凝月倾身靠过去。
陆砚行抱紧江凝月,看着她,轻声道:“我爱你,月月。”江凝月弯唇,说:“我知道。”
她抬起手搂住陆砚行的脖颈,凑近吻他。
陆砚行抬手掌住江凝月的后颈,低头,更深地回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