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月,如果以后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让你不高兴了,你可以跟我生气,甚至可以打我骂我,但不要轻易提离婚两个字,好吗?”他眼神无比认真,好像真的很害怕失去她。江凝月更自责了。
她点头,看着陆砚行,认真地说:“我知道了,我刚才真的只是开玩笑的,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提那两个字。”
她抬手搂上陆砚行的脖子,认真看着他说:“陆砚行,只要你一直爱我,我就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我们会白头偕老的。”陆砚行嗯了声,看起来总算高兴了点。
他一手搂住江凝月的腰,另一手抬起来轻捏住她下巴,笑着说:“不过你以后就算想离婚也没什么用。”
江凝月笑,回看他,“干嘛?你要绑着我不成?”陆砚行笑,说:“是啊。所以你想清楚了,明天上午领完证后,你这辈子就别想再从我身边离开。哪怕将来你想离婚,我宁愿你恨我,也会把你绑死在我身边。”
江凝月当然不会想离婚。
她好爱陆砚行,怎么可能会想离开他。
但陆砚行这么霸道,她佯装不乐意,说:“这么霸道,那我还得好好考虑下。”
“可以。”陆砚行微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考虑。”话落,他翻转她的身体,把她重新压向墙壁。从旁边的储物盒里摸了个避孕套。
他低头戴好,掐住她的腰挤进来的时候,江凝月双腿都有些发颤,站不稳。陆砚行托着她,坏笑地诱惑她,“考虑清楚哦月月,你不跟我结婚,去哪里找一个这么帅,这么有钱,这么爱你,床上还能让你这么享受的男人?”江凝月想说陆砚行好自恋,但话还没有出口,就已经舒服得全身发软。好吧。
她承认,陆砚行这确实不是自恋,是客观事实。她确实不可能再找到一个,比陆砚行更帅,更有钱,硬件和技术都天赋异禀的男人。最重要的是,她再也不会找到一个人,比陆砚行更爱她,更对她好。陆砚行这个坏蛋,说是给她一晚上的时间考虑,结果拉着她做了一晚上,快天亮才结束。
结束之后,她困得眼睛一闭,直接睡着了,一晚上被生理欲/望控制,根本没有任何心思想其他的事。
第二天早上,她一觉睡到快中午才醒。
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陆砚行靠坐在床头看她。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见她醒了,眼里和唇边就浮现笑意,抬手勾勾她的脸蛋,“睡醒了,小懒虫?”
他笑着逗她,“昨晚考虑得怎么样啊?去领证吗?”江凝月哼了声,说:“不去。”
陆砚行笑,看着她说:“那看来昨晚还是没能让我们月月宝贝满意呢,要不继续?你什么时候满意了,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他说着,作势俯身要继续。
江凝月吓死了,急忙抬手挡住他肩膀,“满意满意满意了!”再继续她感觉她今天一整天都别想下床了。陆砚行没忍住笑,隔着被子搂住江凝月的腰,俯身在她唇上吻了吻,然后抬头看她,眼里带着笑意,“那现在去领证吗,宝宝?”江凝月点头,说:“好。”
陆砚行弯唇笑了,他揭开被子,俯身把江凝月从床上打横抱起来,往浴室走。
到了浴室,他单手抱着江凝月,扯了一张浴巾垫在盥洗台上,然后才把江凝月放上去,跟着给她拿牙刷,挤上牙膏。江凝月坐在盥洗台上,就想到昨天晚上,从淋浴间出来后,陆砚行还没够,又把她放到盥洗台上,她扭头就能看到镜子里两人纠缠的身影。想到昨天晚上那个画面,她的脸控制不住地发烫,一路烫到耳朵根。陆砚行挤好牙膏递给江凝月,见她脸红,一眼就猜到她在想什么,笑着逗她,“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呢月月?脸这么红?”江凝月脸更红了,抬脚朝陆砚行腿上踢了下。结果脚滑,踢到不该踢的地方。
她没用力,陆砚行握住她的脚,啧地笑了声,看着她,“往哪儿踢呢?下半辈子的幸福不要了?”
江凝月瞪他,“踢痛你了吗?”
陆砚行笑,说:“真踢痛了,你就得哭了。”江凝月红着脸,“你好烦。”
陆砚行站在江凝月跟前,左手搂着她的纤纤细腰,似笑非笑地看她,佯装哀怨叹了声气,“有些人在床上的时候就老公哥哥地叫,下了床就嫌我烦了。江凝月脸红,不承认,“谁叫了。”
陆砚行微笑着挑下眉,说:“行,下次我拿个录音机放在床边,让某些人听听自己是怎么叫的,免得事后又不认账。”江凝月:…你好无聊,陆砚行。”
她想下来洗漱,但盥洗台有点高,她不敢跳,于是抬手搂上陆砚行的脖子,说:“抱我下来。”
陆砚行笑着看她,“喊老公。”
江凝月抿唇,不肯喊。
陆砚行啧了一声,松开手,作势要走,“行吧,那你自己下来,我出去了。”
“别别别!“江凝月连忙圈住陆砚行的脖子,不准他走,眼汪汪地看着他,喊道:“老公,求你了,抱我下来。”
陆砚行笑了,亲了下江凝月的唇,说:“好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