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家那个孩子带回来?”
他说完,敏锐察觉到我爱罗拿棋的动作凝涩了一瞬。这小孩会出错。漩涡芦名判断。
但不是下一步,而是再下一次轮到他的时候。果然,在太阳奈回答宁次因为有一个揭发计划,所以想要暂时推迟笼中鸟封印的时候,我爱罗落棋的动作也缓慢了不少。再一次轮到他的时候,他选了个非常粗糙的位置,被面前的老族长抓到纰漏,很快进攻了好几步。局势胜负倾向已经很明显。太阳奈端着刚买的乳酪舒芙蕾蛋糕过来,放了一块在我爱罗旁边,自己叉着吃了两口:“阿公要赢了吧?”
“他刚刚分心了,不然没这么快。”
漩涡芦名说得很直白,然后又扫一圈面前两个孩子,评价:“下棋这件事,我爱罗比你擅长很多。”
“我本来就是菜鸟啊。"太阳奈吃着蛋糕,一点也不受影响。反正她也不喜欢下棋。
“你就是不想算棋,只会遵守着规则绕圈子见招拆招,放弃得也快。”漩涡芦名一针见血地说:“明明不笨,就是不喜欢搞揣测谋算这套。我爱罗倒是挺擅长的。”
就是年纪太小,还很稚嫩。
如果换个跟他年纪相当的人来做对手,只要不是智商逆天的类型,至少能被他算到十步棋以后。但面对漩涡芦名,我爱罗只能猜到他下一步的动作。用更“忍者"的话来评价就是,这孩子明显有当一国之影的头脑和潜力。太阳奈听完,先给好友鼓鼓掌,然后依旧保持着单手支头吃蛋糕的姿势,非常地油盐不进:“就是不喜欢啊。我不喜欢跟心思重,说一句藏三句,还要相互算来算去的人打交道。时时刻刻去猜对方想什么好累。”我爱罗听到这里,忽然想到,好像太阳奈也经常在猜他的想法,然后安慰他。
因为有些东西,他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表达,也分不太清那是什么。似乎他的一部分语言阐述能力,已经被童年时期的折磨给破坏掉了。但太阳奈总是能察觉到他的意思,是一种不用他说也能相互理解的默契。那她会觉得自己很烦吗?
我爱罗想着,被漩涡芦名开口提醒了两次,才终于把注意力从太阳奈身上叫回来。
后面的棋就下得有些水平失常了,但他输了也没什么感觉。只是在想,以后他要努力去主动坦白和说清楚自己的想法,不能让太阳奈觉得跟他相处很烦。
吃完晚饭,两个孩子正在收拾桌子洗碗,漩涡芦名把自己如今栖身的卷轴打开,准备把针对日向家【笼中鸟)的封印术记载上去。这个术是在原来的【封邪法印】基础上进行了稍微调整,让封印效果可以更彻底,且不切断【笼中鸟】与施术者之间的联系,不会让施术者发现受害者身上的【笼中鸟)已经被封印。
在研究封印术的创新与改进上,漩涡芦名一直非常沉迷。写写画画了一整卷的涡之印卷轴,摊开的瞬间就从阳台铺到门口还没结束,看起来还有一大卷没打开。
比起讨厌的洗碗,太阳奈更愿意收拾桌子,顺便扫了扫地就已经结束了任务。
我爱罗的动作比她利落很多,同样的时间已经把碗筷都洗好,连着料理台也一起洗擦干净。
做完这一切后,他走过来,和太阳奈一起坐在地毯上。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封印秘传,太阳奈很好奇地左问右问。漩涡芦名也回答得很认真:“这个是封火法印,可以封印一切火遁忍术,包括宇智波家族的【天照】黑焰。”
阿公很少会提起某个确切的忍术。
作为忍界封印术第一人,老族长一直有种虽然不会宣之于口,但也确实存在且非常合理的自负,认为封印术就是最好的忍术。乍然间听到这个专属宇智波家族的忍术,太阳奈有点好奇:“阿公是专门针对【天照】发明的封火法印吗?”
“是啊。那个忍术确实让人印象深刻。“漩涡芦名说,注意到我爱罗有点若有所思的样子。
“怎么了?发着呆也不说话。"阿公问他。“只是理解了,为什么其他忍村一定要在您去世以后,才敢联合起来攻打涡之国。"我爱罗说,语气平淡得很客观。只要是见过的忍术,都会被研究出封印办法。这种族长要是一直活着,当然没人敢去伤害他的族人,硬等都得等到他死透了才行。闻言,漩涡芦名停顿半秒,碎金色的眼睛半是锐利半是欣赏地看着他:“你倒是说话和看东西都很直接。”
“封印一切火遁阿…“太阳奈立刻来了兴趣,“阿公我想学这个!”“肯定啊。反正这里的你都得学。”
“………“好可怕的压力。
她抖了抖,继续去看卷轴里的其他咒文。
所有被记录在这里的内容,用的都是独属于漩涡族的族内密文,算是保证这些秘传忍术不会轻易外泄的手段之一。
不过紧接着,太阳奈在一众眼花缭乱的封印术里,看到了半张面具。只从外形来看,有点类似砂隐村暗部忍者会戴的那种,都是风格诡异,乍一看甚至感觉很吓人的狰狞造型。
她眨眨眼睛,凑近过去指着那半张面具:“阿公,这是什么?”旋涡芦名瞥一眼那半张脸:“啊,是我们漩涡一族的【神鬼忍面】,是我仿照仙术原理创造出来的。带上以后就可以召唤相应的神鬼出现,做到你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