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第31章
他虽然这么问，看似给了她选择的权利，但实际上，他不可能完全听她的。想要让他听她的，就要拿他想要的东西换。这个世界上，没有白费的午餐。
秦勉知道他潜藏的意思和目的是什么，这也是为什么，在事情发生后，她连着好几天虽然都能见到他，但是她从来没有主动提及这个问题。而此刻，司途的反应，验证了她的猜测。
所以，她犹豫了下，只道：“我只是过来问问。”“哦。“司途端起咖啡,喝了口，“那就按法律办。”秦勉垂眼，按法律办，朱应龙怕是要坐牢了。这辈子，算是毁得差不多了。
“听顾律说，至少得判个三到七年。“司途状似随口将这话说出来，勾了下唇，似笑非笑地盯着秦勉看。
他大概是在赌，赌她忍不忍心看朱应龙银铛入狱。而无论她忍心与否，他都是赢家。
秦勉蜷了蜷手指。
朱应龙贪心又愚蠢，而司途稳操胜券。
“哦。”秦勉也状似随意地应了声，貌似不在意，“我知道了。”她淡淡地说完,转过身，走了。
她不想让司途察觉她的情绪变化，猜测她可能做出的选择。以免他更进一步的拿捏利用她的心态。
司途看着她淡然走开的背影，微微眯了眯眼睛。她这反应，还真是让他不好判断。
忽而，他又偏过头笑了下。
就是这样才好玩。
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胆敢这样无声地跟他打擂台。“秦勉。”
他突然开口，叫住她。
秦勉刚走到门后，握上门把的手停顿了下。司途盯着她的背影，“你挺有种的。”
秦勉回过头，司途看着她笑，笑得肆意又张狂，“我很喜欢！”闻言，秦勉脸色沉下几分。
连她也一同算计，想要借此跟她交换，现在竞然还有脸跟她说喜欢！“哦不。"司途却是更加肆意，“是让我更加喜欢了！”秦勉咬了咬牙，忍住骂他的冲动，回过头，用力拽开了门，大步走出去。她那气势，分明是气恼了又拿他没办法。
司途也当真是更加喜欢了，连她生气，他都觉得生动可爱又有趣，于是笑得更加肆意，在她后面发出一阵低醇的笑声。真是气人。
秦勉回到办公室，猛喝了好几口白开水，才将心里那点愤懑压下来。这天，秦勉又回了趟人力资源部指导林心蕊工作。先前她问过林心蕊意见，要不要挑战当部门主管，对方在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后，同意了。
所以现在，秦勉需要担负起培养她的责任。工作间隙，她去了趟茶水间，准备倒杯咖啡喝喝。这层楼都是几个部门共用一个茶水间，快要到茶水间门口的时候，她突地听到里面几个人在议论朱应龙的事。
她的脚步下意识停顿了下来。
“你最近跟朱应龙走得不是很近吗？没提前知道点什么？”“我什么时候跟他走得近了？你可别乱说。”“啧，我之前还以为他在追你。”
“啊？他不是有女朋友吗？那个秦经理，已经调到总裁办当秘书那个。”“所以啊，我可没答应他，我跟他可没关系，别扯上我。”说着，脚步声响了起来，当事人走开了。
“啧啧。”
她走了没多久，留下那两个又继续八卦起来。“装得真像，明明看到她经常对朱应龙撒娇卖萌，两人最近经常眉来眼去的，估计都搞一起了，还在那装上了。”
“她这不就是怕惹上麻烦嘛。”
而那位跟朱应龙扯上关系的同事，也就是T部实习生金莹。秦勉听她声音认出来，因为之前人是她招聘进来的，而且有那么几次，她联系朱应龙的时候，有在电话里听到她的声音。金莹本来是从另一个门出去的，听到身后同事还在议论她，转过身，想要回去呵止她们，却突然发现，秦勉站在另一个门的门口。她被吓一跳，差点就尖叫。
“秦！秦秘书！"她捂了捂胸口，惊魂未定地看着她，满目惊恐。相较之下，秦勉异常冷静，只平静地看着她，提步朝她走过来，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什么什么时候?“她不知道是真没听懂，还是被她吓得还没回过神。茶水间几个人闻声出来，也被吓得赶紧将脑袋缩了回去。到底是今非昔比了，秦勉现在是总裁办的大秘书，就连杨敏那个从前经常跟她对着干的行政经理，都不敢再跟她对着干，其他人也识趣地知道，不好得罪也因着是总裁秘书的身份，秦勉需要保持得体。毕竟代表的是总裁办的形象。
所以此刻，她即便有一种想要揪住对方的头发好好盘问清楚的冲动，也还是顾及到影响，轻扯了下唇角，面上保持冷静，转过身，走进茶水间里。她知道她在当事人那里问不出什么来，也避免被其他人看了热闹，事后到处去传她的闲话。
茶水间几个人看到她，个个缩着脖子小心问好，然后像几个鹌鹑似的驮着背走了。
她们都是跟金莹一样，年初同一批次进来的实习生。年纪小，胆子也小，但就喜欢聊点小八卦。大大
夜里回到住所，秦勉找到朱应龙的笔记本电脑，试了几次密码，顺利打开后，翻看了他各个软件上，跟那位实习生的聊天记录。两人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