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但是新的珠宝肯定是需要李清予点头同意的。
物质方面,李清予向来出手大方,岑星晚看了一圈,挑了一对新耳环戴上,又挑了长裤和一件质地柔软的衬衫。
头发她今天不扎了,她故意吹得蓬松了一点,让及腰的长发遮住她的脖子。收拾完,她走出卧室,站在栏杆朝下看,没看到楼下有人。她朝他书房的方向走去,看到房门紧锁,上前敲了敲,叫道:“李清予,你在吗?”等待了两秒,房门由内而外打开,一张陌生的面孔站在门后,他大约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西装革履,对岑星晚侧身说:“岑小姐,请进。”岑星晚反而不敢进了,她不知道里面有人,她扶着门框,对他笑了笑,便踮脚朝里面。
李清予的书房面积很大,一面落地玻璃墙收光,另外三两面墙都贴了繁复的壁纸,上面挂着油画。房间的房顶也很高,做了复式的设计,水晶吊灯置于其中,发出柔和的光芒,二楼做了个小小的环形走廊,正面墙都做了书架,放了许多书。
房间内中央是一套沙发,对着玻璃墙的方向才摆了他的书桌,整个房间的装饰复古典雅。
李清予坐在书桌后在看自己的笔记本,没听到岑星晚进门了的声音,便将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朝门口看去。
岑星晚冲他挥了挥手,然后说:“你忙的话,我下楼去吃饭了。”李清予没点头,反而说:“身体还不舒服?进来说。”房间还坐着好几个人,应该是李清予的秘书班子,听到李清予的话,几人都做出专心办公的样子,但是岑星晚觉得他们都在观察自己。给她开门的人还没走,还在等她进门。
岑星晚只好走进去,站到李清予身边,想说句话就出去,李清予直起腰,长臂一揽就把她抱到身前,他仰着头看她问:“下午有事?”岑星晚都不敢抬头看周围,生怕触碰到其他人投过来的惊讶神色,小声回道:"下午去工作室,霞姐找我要开个会。”“你让他们过来这边开会。"李清予说。
岑星晚惊讶,李清予已经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说:“正好,我也很久没和她见过面,下午的会给我留个位子。”
他是大老板,他要参加会议,她能说什么,只好懵懵地点头。李清予看她只戴了耳环,脖子和手腕都空空的,说:“我记得柜子那里有条绿色的手表,怎么不戴。”
岑星晚才发现李清予嫌她穿戴太素了,他置身豪门,从小到大,耳濡目染比她会穿戴多了,便点头,说:“忘了。”李清予没说什么,握着她的手捏了捏,忽然又问:“要我陪下午你一起吃饭吗?”
这是脾气很好状态的李清予,岑星晚立马摇头:“你吃过了,就不用下去了,又不是小朋友。”
李清予听得眼里露出一点笑意,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转身打开自己的笔记本,打开一个通知,说:“影视学院的事,还记得吧?”岑星晚惊讶,不由弯腰凑近看通知内容。
“可以提前考试了,这个月你集训一下,把考试过了。"李清予说。岑星晚后知后觉已经六月了,距离新学期的开始就剩三个月了。突然,她扭头看李清予,“那你是不是毕业了?”
李清予眼里的笑容没了,一把她拽回来,这边就一张椅子,岑星晚只能坐到他的腿上。
这下,她心想,她在他的那些下属们眼里是一点形象都没有了。“你才知道,"李清予语气里有些吃惊和埋怨,“那你知道我这三个月在做什么吗?″
岑星晚怎么会知道,不过她也有常识,说:“毕业论文?”李清予还在看她的脸,似乎要透过脸看她的脑子里装的什么。“我忙得要死,"李清予的胳膊箍着她,声音极其理智,“你也半点不关心我。”
岑星晚赶紧为自己辩解:“我给你发消息了,你不回我。我受伤了,你也只让我看医生。”
“我又不是医生,"李清予目光发冷,“你跟我说,我能让你立刻痊愈?”岑星晚生恨自己多嘴,非要问他毕不毕业干嘛,跟她有什么关系,让他逮到自己的把柄了吧。
她主动抱住他的一只胳膊,只能胡搅蛮缠说:“我当时痛死了,你不能哄哄我。”
李清予没说话,看着她眼神还是冷飕飕的,好一会儿:“你又没认错,我为什么要哄你。”
岑星晚憋气,还好,李清予没空再纠结这件事,笔记本上有人找他,她作势起身,李清予没拦她,说:“这次就放过你。”岑星晚连连点头,冲他甜甜地笑,转过身,立马快步溜了。下楼吃饭的时候,她把下午开会的地点换了的事跟霞姐说了,还提了一句“李清予要旁听”。何霞一听,果然也很郑重以待,问她李总怎么开始关心工作室的事了。
她哪能说是自己多嘴惹的祸,含糊的敷衍过去,挂了电话,在心里请求霞姐赎罪,她真的对不是故意的。
不过,李清予说的让她重新上学的事,没想到真的要成真了,于是又找了经纪人吴越,跟他协商他接下来的时间分配。吴越从来不知道这事,一听直皱眉头,“你都入行了,读书不是浪费时间吗?”
作为经纪人,当然是希望手下艺人以最快的速度走红,然后获取巨大的利益,但是李清予的做法,则是更在乎岑星晚本人的未来发展。况且,李清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