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人…如今我嫁了子劲,子劲身份又特殊。我怕给他惹了麻烦。”
吴子虚并不在意她的话,只笑道:“倘若我说是来帮五公子的,苗苗信么?″
沈禾不着痕迹地婉拒了他:“子劲公务上的事情,我从来不插手,他也不准我插手;此事,老师还是去找子劲谈比较好,我做不了主。”“我也是这个意思,"吴子虚也笑,说话间他又饮了口茶,忽地听见个男人的声音:“老师来了,夫人怎么不让人叫我过来?我也好见见老师。”季松笑着走进了屋子,他也不落座,仔细地打量了吴子虚一眼,方才将正要起身的沈禾摁下:“你先在这里坐着,我有些事情找吴夫子谈一一”季松做了个请的手势,眼睛却直直望着吴子虚:“老师,请一一”吴子虚瞧见季松便眼睛一亮,当即起身,与季松互相客套着去了书房。书房里机密不多,不过是夫妻俩平日看书写字的地方,平日里无人看管,只偶尔有仆妇进来清扫;,今日来了吴子虚,屋外便多了几名侍卫。吴子虚全不觉得有问题,兴冲冲地进了屋子,又见季松亲手关了屋门,面上的笑完全消失。
吴子虚总算觉出不对来了:“五公子这是何意?”“倒也没什么意思,"季松面容虽冷,人却很是恭敬地给吴子虚倒了杯茶递过去:“我只是好奇,吴夫子不是在东南游逛么,怎么忽然来了大同,还这么巧地碰见了我的夫人?”
“又或者,吴夫子本来就是冲着我的夫人来的?”“不对,我该称呼阁下为……孙先生,您说对吧,孙元孙先生。”昔日石头受刑,林钺说孙元现身,季松便请了画师过去,想法子画了孙元的画像。据林钺的说法,画师虽然没见过孙元,但画像与孙元本人有九成相似。方才季松进了屋子,一早看了他面容,心中便确定了八成。吴子虚,或者说孙元并不意外季松能够看出他的身份。他起身对着季松深深一揖:“季爷英明,我确实是奔着苗苗来的,或者说,是为了季爷而来。说完这句话,孙元站直了身子望着季松,见他慢慢坐到了书桌后的椅子上,方才接着道:“我生于斯、长于斯,又给人做了十几年的幕僚,对此地风土人情、敌我态势了如指掌。”
“此番来找季爷,不过是想要助季爷一臂之力,帮季爷拓土开疆,名垂青史。”
季松依旧肃着脸,孙元上前一步,右臂高高举起:“季爷应当知道,七年前那鞑虏强占了河套,至此一”
“不说这个,"季松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此事我自有分寸。我好奇的是一一”“昔日你如何到了苏州?如何碰见了苗苗?她又怎么和谭韬扯上了关系?”孙元慷慨激昂的表情一愣,见季松神色认真、不似玩笑,有些尴尬地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