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大楼,她带着陆凌去街上一家一家地转,然后把合适铺子位置记录下来。
陆凌问:“外面的商铺也要租?”
“辅导班也会火的,我妈在大院里被不少人指指点点,干脆出来做生意,普通人是不会花这个钱的,我们就专门针对有钱人,配套辅导教材……做出国留学的项目也不错哦,赚有钱人的钱嘛,不亏心。”云凝在街上转了好几圈,试图找到股票交易所。很显然,现在的人还不知道这是什么。
云凝仔细回忆才想到,第一个正规的交易所要过两年才会出现,现在还没有。
就算有,也只是试点,或者是某公司发行的股金证。过两年她就申请去八院参观学习,顺便买证券。云凝现在只恨自己从不关注彩票事业,否则高低去买上几张。做完这些,云凝才和陆凌一起回家。
危明珠准时来到云凝家蹭电视看。
危明珠给汤凤玉做了一套端庄的连衣裙,哄得她开开心心地换成危明珠喜欢的台。
见云凝和陆凌回来,危明珠招呼道:“你们今天没来上班,错过大戏了。”云凝换好拖鞋,“什么戏?”
“今天所里又来了一次大检查,应该还是为了窃听器的事。”云凝奇怪道:“还没抓到人?”
“没有,估摸着那人没再行动过,或者没有确切的证据,不好抓人。今天他们吵起来了。”
“为什么?”
“总部派人来查的,有两个人吆五喝六的,看谁都可疑,态度很不好。王所都生气了,让我们自查,任何可疑线索都要上报,比上一次还严重。”云凝问:“如果找到这个人,他会怎么样?”“这可不是去烧锅炉那么简单了,"危明珠道,“八成会坐牢。”云凝唏嘘道:“真不敢相信,所里竞然有人泄密,应该不是我熟悉的人。”她的朋友们可都是很正直的!
危明珠道:“我也觉得周围人都不像,非让我选一个,我选寇栩。”云凝哭笑不得,“你是公报私仇。”
“只要他别再臭着脸看我,怎么都行。”
云凝很好奇寇栩是怎样臭着脸的。
他面对其他人时明明挺友善的,怎么偏偏对危明珠臭脸?陆凌进门后就接了个电话,才放下话筒。
云凝问:“所里找你?”
“嗯,”陆凌说,“还是为了间谍的事。”“和你们部门有关系?”
“谈不上有关系,所里的意思是,我现在手里有好几个项目的重要数据,绝对不能泄露,要保护好。”
好几个项目的数据?云凝都不知道。
陆凌的保密工作做得还是很到位的。
陆凌独自回房间。
他们今天走得早,房间还没来得及收拾,书桌上放着一张折叠的信纸。陆凌留意到信纸有被揉搓过的痕迹,是云凝在试车台时藏起来的那张纸。她居然带了回来?
陆凌走到桌子前,信纸虽然是折叠的,但还是能看到钢笔墨水。信纸上写了密密麻麻很多字。
陆凌拧眉看着。
什么信不能让他看到?
陆凌很挣扎。
不能看别人的信,但他又觉得,这信好像是写给陶源的。没有任何缘由的胡思乱想。
陆凌鬼使神差地拿起信纸。
他努力控制自己不做错事,但眼神还是向信纸瞄去。虽然没有展开,但从背面依稀也能辨认出几个字,遇到你后……果然是写给陶源的!
云凝忽然推门走进来。
陆凌吓了一跳,手一抖,信纸向下飞去。
云凝打开灯,看到信纸落在地上,陆凌又站在桌边,大惊。她飞奔过来,抢先捡起信纸,“你怎么偷看我的东西!”昨天她逼着自己写了半页纸,越写越觉得肉麻,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实在不擅长表白,有这功夫,她更想把陆凌扑在床上。陆凌的心凉了半截。
如果是写给其他人的,云凝没必要如此紧张,看来这信,真的是写给陶源的,她最近和他走得很近。
陆凌看向窗外,独自悲伤。
生活就是这样的,有苦、有苦还有苦。
另一边,云凝的思维正快速发散。
好端端的,陆凌为什么会来看她的书桌?
他们房间的书桌靠窗,两张并在一起摆了一排,云凝和陆凌是分开使用桌子的,平时都是用自己的桌子办公、加班,有些文件也会直接摆在桌子上。云凝狐疑地看着陆凌,“你在检查我的信?你难道……怀疑是她泄密?!
陆凌说:“我只是打扫卫生。”
云凝更加肯定了,她悲愤道:“信纸像是垃圾吗!”陆凌就是故意的!
他是故意的!!
他在检查她的书桌!
居然不相信她?!
陆凌叹气。
看云凝的反应,这信八成真是他不能看的。云凝气呼呼地往外走,拉着危明珠吐槽,“陆凌平时从来不会动我的东西,尤其是书桌上的东西,突然去看我写的信,肯定是听了所里的话在检查我!你说会不会是所里也不相信我,为什么怀疑我,就因为我看的论文比较多?!危明珠:…坦白说,你看的论文的数量,的确蛮可疑的。”不是A国航天公司内部人员都看不到的程度。云凝:…”
危明珠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