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中天堂。
萨卡不是没有来过这里。但是像现在这样鬼鬼祟祟蹲在门口还是第一次。
“我们赶紧回去吧。”他拉了一下岑维希的袖子:“我怕我们被当成热刺的人。”
他有些绝望地扫了一眼岑维希白色的外套。
“我感觉保安大叔已经看到我们了。”
“别急,别急,马上就来。”岑维希看着手表说。
“你在等什么?”
“塞斯克。”
“谁?”萨卡惊讶。
岑维希惊讶地看了萨卡一眼:“不会吧,你不认识他吗?塞斯克·法布雷加斯啊。”
“我当然认识他。”萨卡抓狂:“我怎么可能不认识他,他可是我们所有人的偶像。我只是在想,你怎么认识他的?!”
你是什么时候背着我和阿森纳的头号球星攀上了交情的啊你说啊!
萨卡内心悲愤就差化身尖叫鸡了。
是不是过几天你就要告诉我温格教授其实是你失散多年的亲生爸爸了啊?!哦,这样对托尼先生太残忍了一点,而且年龄有点不对。失散多年的的亲生爷爷好了。
好像还是对托尼先生不太友好。
“他来了。快跟我来。”
在萨卡胡思乱想之际,一辆豪车停在了科尔尼门口。
岑维希抓着心不在焉的萨卡冲了出去,跑到了车前,开始敲车窗。
车窗缓缓落下。露出法布雷加斯英俊标志的脸庞。
这位西班牙人在2003年被温格教授从拉玛西亚带到阿森纳,年纪轻轻就委以重任,不到二十就已经成长为阿森纳进攻和防守端的灵魂人物。
“怎么了,是需要签名吗?”
黑色头发黑色眼睛的西班牙人礼貌的询问。
救命。萨卡在心里流泪。他根本不认识我们,这太尴尬了吧。
“塞斯克,是我。”
萨卡听见自己的好友非常自来熟的攀关系,非常想把自己埋进土里面。
“....hope!”
没想到法布雷加斯居然真的认识岑维希!他亲热地叫出了他的名字,甚至打开车门,走下车拥抱了岑维希。
“看见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他给了岑维希一个热烈如伊比萨岛阳光般的拥抱,然后给两个小孩打开车门,让他们上车。
“这是我最好的朋友,萨卡。”车上,岑维希介绍道。
“啊,萨卡。”法布雷加斯发出一声感叹:“是踢右边卫的那个小孩吗?”
“.....是的。”萨卡小心翼翼地回答,生怕目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右边卫和边锋,我都能踢。”
“温格认为你也许在进攻上更有才华。”
天呐!
天呐!
天呐!
萨卡脸上展现出一种迷茫与狂喜混合的表情,在世界级的主教练那里听到自己的名字,对于一个刚刚踏入足球世界的小朋友简直是梦想成真。
“.....no way” 他喃喃地说。“教授不可能记住我的名字。”
法布雷加斯宽容地笑了:“你可以自己去问问他,我现在就要去找他。”
把沉浸在要和教授见面的喜悦中的萨卡放一边,法布雷加斯转头看岑维希。
“hope, 你呢,你想要去见见教授吗?”
“不,我不是为了温格教授来的。”岑维希摇头:“我只是想借用一下你们的医务室做个体检。”
法布雷加斯愣了一下,随机点头:“没问题,我会跟他们说的。”
“谢谢你,赛斯。”
“小事。”法布雷加斯开玩笑:“如果真的要谢谢我,可以让岑教授对我手下留情。”
岑维希听见他妈的名字,下意识一抖:“这我可不敢说。我妈还不知道我偷偷跑出来了呢。”
他叮嘱法布雷加斯:“你可千万别说漏嘴,不然咱们一起倒霉。”
他和法布雷加斯的友情始于同样要在岑女士的淫威之下讨生活。
岑女士在拿到终身教授(tenture-track)之后,腾出手管教岑维希的她顺手还读了一个营养学的硕士学位。
刚来伦敦因为水土不服体重骤减的法布雷加斯就这样落在了她的手里。
为了增重被迫吃很多神奇料理的法布雷加斯和为了补脑吃料理的岑维希惺惺相惜,结下革命的友谊。直到现在他都不得不接受岑女士季度性的检查。
“还有,我妈最近要赶完一个项目了,我看你小心点,让你那个巴萨老乡别来了。”
法布雷加斯苦瓜脸点头。
他下车,把岑维希带往体检室,最后还是经不住好奇问:“hope, 你是受伤后有哪些后遗症吗?”
为什么要来科尔尼体检?
岑维希打了个哈哈。
“是啊,感觉是有些不一样。”
我感觉我强得可怕。
*
等萨卡欢天喜地让教授给他的作业本,书包,帽子,甚至文具盒都签上名之后,好脾气的温格教授也从爱徒法布雷加斯嘴里得知了岑维希的来意。
“岑维希?那个被踢破脑袋的小男孩?”
他对他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