佬交战。”
“这样可不好,我也清楚该做什么了。”
索洛维约夫从战壕的边缘来回跳跃,也是为了避免成为法国人的靶子,他的帽子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漂亮的將军制服虽然没事,可是也沾满了硝烟和泥土。
至於他来到巴格拉季昂身边的时候,也能够看到他的情况。
“米什卡,去指挥弟兄们,把法国佬赶出去。”
索洛维约夫的神经倒是够强大,今天一天他损失的好部下,阵亡的也好,负伤的也好,甚至连个用的顺手的团长都没有了。
他后来回忆的时候,恐怕也会不无自嘲的说,过去自己还能够按照俄军的组织结构来指挥掷弹兵继续战斗,现在就要变成普鲁士和奥地利人的那一套了。
已经一个步兵团长都没有了,沙蒂洛夫那样的,都是被多次击中以后才不得不退出战斗。
巴格拉季昂的伤口还在流血,只不过他的意识还清醒,如果没有严重的感染,或许会有机会活下去。
只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看起来也凶多吉少。
“彼得·伊万诺维奇,你就看我的吧。”
“不要总把死掛在嘴边,弟兄们还需要你这样坚强又聪明的指挥官。”
巴格拉季昂被他的副官们带到了后面去,因为司令官的落马,也让阵地上的俄军陷入了短暂的混乱。
不止是他们这里,就在凸角堡激烈战斗的同时,转移到多面堡侧翼支援拉耶夫斯基的巴克莱,他也遭遇了非常凶险的局面,坐骑被打死,他本人还被法国兵打伤,只不过他运气比较好,那枚子弹只是擦著膝盖飞了出去。
而凸角堡这边,索洛维约夫想要找匹合適的战马都难,经过一系列混乱的战斗以后,俄军的步兵当中也没有什么战马了。
他平时爱惜自己的战马,在不骑乘的时候总是放在阵地后面,一时间也没有办法让这些当兵的看到自己。
於是,他採取了很冒险的办法,把军旗给举了起来。
“弟兄们,只要这面军旗还在,我们就要坚守阵地!”
指挥官手持军旗来战斗的时候,一般也都是战场上最凶险的时刻。
他已经没时间去想任何的诡计来对付法国人了,现在也只有在凸角堡的阵地上硬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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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会儿,法国人又发动了一波新的攻击,又有些被打退的步兵重新集结起来,向凸角堡的阵地发起了衝击。
只不过对於法国人来说,好像刚刚经歷过短暂混乱的俄军,明明已经经歷了一上午激烈的战斗,对射也好、炮击也好、白刃战也好,反而让他们越发的嗜血发狂了。
以至於连工兵铲都砍的卷刃了,有些士兵会直接扑向法国人,用牙齿咬,甚至去抠眼珠子。
就是这样短暂的“发狂”,这才勉强的在这个上午坚守了阵地,不过很多士兵也筋疲力竭了。
如果没有进一步上来的援军,大概第8军的步兵主力,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到了这会儿,再进行清点的时候,索洛维约夫也发现,他手下连个中校以上的军官都没有了。
库图佐夫从近卫军派来了几个有些资歷的军官临时接管部队,由莫赫纳京接替了沙蒂洛夫指挥第1旅和莫斯科团。
几个团长当中,只有法纳戈里亚团的戈洛温中校还在阵地上,不过他这一边吊著胳膊,头顶上缠著绷带,腿上也裹著不知道哪里撕下来一块白布的状態,也不好说他还能坚持多长时间。
“你们旅长呢?”
索洛维约夫提到这里的时候,才发现戈洛温已经满眼泪光,用还能动的那条胳膊指著前面的地面上。
约翰·布克霍登躺在那里,也没了声息,很显然他死了。
“见鬼.”
索洛维约夫大概自己也没注意到,一发子弹正好嵌在他胸口的口袋里,打中了卡佳给他请的圣像。
还得是当兵的提醒了他,这才发现了自己的状况。
“大人,您可真了不起,这子弹居然卡在您身上了。”
索洛维约夫坐在战壕上,低头看了看,这才发现了这枚子弹。
“看起来上帝他老人家很偏爱我老婆,不忍心让她年纪轻轻的就成了寡妇。”
可命运又是如此残酷,在战场上的这些士兵,也都是別人的父亲、儿子、兄弟和丈夫,当然也有一些是情人的。
如果有可能的话,应该都反对这样的战爭,但是处於这个环境,又不能置身事外。
法国人的攻势,现在也只是因为俄军这发狂一般的抵抗,暂时退了下去。
而且战场的其他地方,现在也正在激烈的战斗当中。
不过是一个上午过去了,双方都遭遇了惊人的损失。
拿破崙这边也知道了部下的损失,在凸角堡前面损失了指挥胸甲骑兵的蒙布伦將军和不少骑兵团的军官,第2胸甲骑兵师和前沿的炮兵都有著惊人的伤亡,至於被从凸角堡上赶下来的步兵,有一些人也在精神崩溃的状態。
和之前舍瓦尔季诺的战斗相比,今天的俄军看起来才有些野蛮。
他们在战壕的边上,来不及寻找掩体,就用被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