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甚至要放在以后,都是可以尽情乳法的。
可是在1812年乳法呢?
索洛维约夫大概也不知道有人说拿破崙从莫斯科的撤退,居然还是胜利,甚至维亚济马这样的溃败,还有人说这是俄军战术胜利,而法军战略上的胜利。
这场战爭都打成这个样子了,还要讲战略的话,著实有些滑稽可笑,甚至还是21世纪有法国专家这么讲的。
也难怪有人去法国学艺术学的脑子烧了,回来以后变成了偽史论带国师之一,都对不起国家对他的培养。
死鸭子嘴硬的,倒也不是没有。
有些法国军官,在被俘以后表示你们不愿意出来堂堂正正的战斗。
这话库图佐夫也听多了,在索洛维约夫来给他报捷的时候,还顺嘴提了一回。
“米沙,你说这样的情况,我们该怎么办呢。”
“要是我的意思,就应该再击败他们一次,战爭中没有什么准则,在基本的规则和道德之下,能够取胜才是最关键的。更何况,入侵者也没有什么权力选择,您还给我看过贝尔蒂埃元帅的抗议信。”
“是啊,就是有这样的人,我们还要继续到国境线去,把这些不请自来的客人送出我们这个家的大门。”
“您是这么想的,可是皇上恐怕还会有他的考虑,到时候少不了有一番爭论。”
“是啊,就是这么回事,我倒是想听听你的看法。”
“这要看欧洲的局势变化了,那些德国佬会陆续的顺风倒。”
库图佐夫听了,也点头表示同意,可是没有多说什么。(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