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到是否合適,双方的家庭情况,还有其他一些事情。
“要给我姐姐凑笔嫁妆的话,都是不太容易的事情,而且我也曾经听家里的管家说过,这些年家里的收入啊母亲还因为这个和父亲吵过架。”
“你父亲伊利亚伯爵当过梁赞省的贵族领袖,家里还会缺钱?”
尼古拉一开始也没反应过来,甚至也想说跟捞钱有关的事情,像是喀山总督伊利亚·托尔斯泰伯爵那样,被喀山的贵族给投诉了,只是事情暂时压了下来。
到底是不是跟捞钱有关係,尼古拉也只是听了个大概,虽然他已经可以列席御前会议,可是有些事情也不是他应该接触的。
“也是这样,总是要钱,当官的时候开支也大。爸爸又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他实在是不会像是总督大人那样。”
“也难得有这样心地善良的人来担任这个职务,要是换成.换成別人的话,按照头儿以前给我讲过的,怕是连飞过一只野鸭,也要拔根羽毛下来。”
嗯,他学的倒是不错,只是有时候在讲话,听起来也有些奇怪。
之后,他又把话题引到了索洛维约夫的小姨子身上。
“也不知道这位小姐现在怎么样了,记得她年纪和我差不多,伯爵夫人是个黑头髮的美人,而且”
尼古拉想到了些什么,可也没有多说。
他到这里来,正好赶上了俄军都停下来休整,倒也轻鬆一些。
甚至看起来,他还是那个“地主家傻儿子”,充其量是来体验生活的。
但在这里,他也能够学到些东西,也不可能一直都不让他在军队里干些什么,大公们毕竟还要在公务和沙皇派出的任务中发挥作用,更何况他现在是实质上的第一继承人。
另外要说的话,也是因为两个哥哥都没有儿子,这个位置早晚是他的。
要提前培养,倒也没有什么问题。
甚至当兵的见到了大公,倒也觉得很亲切。
只是这鬍子还没长出来的殿下,个子確实也高的离谱,跟彼佳站一起就差了很多,索洛维约夫来了也是矮的那个。
甚至有些掷弹兵还在说:“咱们这位殿下的个子真高,要是来掷弹兵肯定是个好军官。”
第3军此时还暂时负责维尔诺的秩序,因此还是有些任务的,甚至一些情报传递过来的时候,也总是要从第3军的司令部再到库图佐夫的司令部或者沙皇的驻地去。
法国人已经完全溃退,离开了俄国境內,俄军后续的部队也在向著边境线开进,到了1812年的12月6日,拿破崙在马车上从俄罗斯一直到巴黎速通的时候,法国军队也已经走的差不多了。
他人到达了巴黎,在大军团公报上承认了失败,同时居然还厚著脸皮要“声明和平”,自称“法国不再主动发起战爭”,有这类话虽然听著奇怪,看起来也是不打算作什么了。
不过传递过来的消息,也已经让很多人產生了兴趣。
从柏林来的信件当中,就表示有一部份普鲁士军官准备採取行动,只不过具体什么时候行动,也要看今后的发展。
可是普鲁士的国王此时还没有表態,fw国王一向有些这样,他做事总是犹豫不决。
而王后本人也没有表示有什么態度,这样就很奇怪了。
这封信很快就交给了亚歷山大,沙皇本人现在也並没有著急追击。
后续掉队的部队还在路上,除此以外还要调运物资,不可能在缺乏补给的情况下直接一头扎进去。
因此,很多人在边境一带等著。
一些老兵也在那里坐在篝火边上聊天,甚至有人正在换靴子。
“看到没有,这是新的靴子,我们的马车也到这里了。这旧靴子,陪伴我从格罗德诺走到莫斯科,又走回来,现在也要再见了。到时候,我就穿著这新靴子回家,一定会很神气。”
“你可別高兴的太早了,我们现在是到了边境,可是以后会怎么样呢?那个混蛋跑回去了,或许真的还要打。”
“你有什么证据?”
这两个老兵,看起来还较真起来了。
“皇上都过来了,之前皇上来军队检阅,我们以后就跟法国佬打了这么多仗。皇上现在又来了,我看还要打的。”
“啊,可是旧靴子已经扔进去了。不管怎么说,还是这新靴子让人感觉舒服。”
换了鞋子以后,確实因为旧鞋的一些毛病,新鞋对於士兵们来说很好。
不过要穿著这双靴子回家,似乎也不太可能。
法国人这边是秩序混乱,繆拉这个没头脑,很快把这些残兵败將都给弄得一团乱麻,弄得达武和內伊整天抱怨不断,最后连朱诺和雷尼耶也加入进来。
不过因为繆拉的身份,等到他走了以后,欧仁率领这些残兵败將的时候,这才让人感觉到,虽然大部分军队都没了,欧仁对於指挥一个军以上也没有经验,可是总算来了个正常人。
这样军队还能够运转,但是还是要继续跑路。
而俄军这边,第一个准备採取行动的方向,大概就是进入波兰。
这看起来,倒是1812年战爭爆发以前的战略態势。
但因为等待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