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地。
而且索洛维约夫打仗非常聪明,他在那里蹲著,什么都不做,正好夹在南北两面法军的侧翼,这个地方要是发生点什么,结果就是致命的,別管他要去袭击哪一路。
君主们倒也不甚著急,索洛维约夫这会儿閒的发慌,就准备去找巴克莱,毕竟他的驻地,距离君主所在的地方不远。
“米沙,你来的晚了一些,没能够赶上这一天的大战。不过也正式时候,你在路上和法国人遭遇,怕还是最早的一批。”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贝特朗这个傢伙,居然在我们准备行军的大路。也就是当初来萨克森的时候,我在德勒斯登和莱比锡附近都打过猎,知道一条林场內的道路,用两个步兵师打垮了贝特朗的正面。”
“然后就到了这里,只是你没能歼灭他。”
“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局部的小胜,消耗士兵的体力,我们还有大仗要打呢。”
“可要不是掷弹兵拼命的阻挡胸甲骑兵,你在路上耽误的时间.”
“我那个前姨父,大概会大吹特吹。我太知道他了,在吹牛这方面,看看大军团公报,我还以为我们每个军团有几十万人”
“但是他也很难对付,而我们这边.巴格拉季昂亲王还在的时候,对我在斯摩棱斯克的部署有意见。可是我们在这里也幸亏你去了一个比较自由的侧翼,不用天天看著一个比维根斯坦还蠢的人在这里表演。”
“您是说我们那位奥地利总司令吧?”
“在我的帐篷里,可以放开一些。我知道你口味特殊,更喜欢红茶。”
巴克莱还要他的勤务兵过来泡茶,並且把椅子都摆的舒服一些。
“啊,您加了。”
“不要总是搞契丹口味,你也要考虑到我们这些人,能不能適应这个口味。”
“是的.但施瓦岑贝格,他在德勒斯登的布阵”
“啊,在这里也一样。你看看这部署图,能看出来问题吧?你是个聪明人,对这方面非常敏锐。”
“要是敌人是1812年的以前的法国人,他们还拥有足够的骑兵,我们可能就要面临一次失败了,要160个中队发起衝击,可以拉长对接的战线,从几个地方逐次突击,那样的话.”
“是啊,就是你说的这样。可是我也奇怪,你是个步兵,好像对骑兵更敏感一些,科你的性格,看起来也不像是个骑兵统帅。”
“我也不过是熟悉情况罢了,米哈伊尔·博格丹诺维奇,对骑兵在战场上的运用,可能从战略层面的一些意见,要比在战场上临阵指挥,要重要的多。甚至我觉得,要是集中起来骑兵部队,在战区进行机动,迂迴包抄敌人的交通线和后方,可能威胁还更大一些。”
巴克莱只是摇摇头,毕竟索洛维约夫有时候说的,虽然是奇思妙想,然而执行起来,对於他们这些年纪大一些的將军来说,理解起来有些困难。
毕竟索洛维约夫想要做的事情是,骑兵集群大胆行动,在迅速在战场上突破前方的警戒线,到敌人的深远后方去进行打击。
巴克莱也会这个,不过他必须要带著步兵,真正成功的也只有在瑞典的那一次。
要是单独是骑兵,还有骑马步兵伴隨,可能对他来说理解有些困难。
对於索洛维约夫就轻鬆多了,可惜这个时代没坦克没装甲车,连火车都是个雏形,他想要玩大纵深的袭击,显然也有些超纲。
而且欧洲也没有这么大的地方给他来折腾,要是將来有机会的话,怕是要到中东和印度,那边的地方大,倒是可以让他使劲儿折腾。
1813年10月16日的莱比锡,等到了夜间,也总算是安静下来。
至於拿破崙想要的回覆,显然没有。
到了第二天,双方变成了对峙,前一天的大战之后,双方居然不约而同地停滯下来。
但就是这会儿,联军当中又要有十几万人加入到战场上来。
对於拿破崙来说,要不是勒古布这个莫罗的死党,在林德瑙击退了奥军,暂时保障了退路,那么对於他来说,就是一个彻底被围的死局。
甚至现在他也开始考虑要组织撤退,留下一部份后卫部队,然后再採取个什么行动,以后总还是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他给君主们发去的停战意见,显然亚歷山大也不愿意接受。
他前一天晚上没有召见索洛维约夫,早上起来就听说巴拉索夫打小报告,索洛维约夫去了巴克莱那里,不过没有像是以往那样见康斯坦丁大公。
尼古拉也被他留在那边驻地的参谋部里,並没有给带过来。
但亚歷山大和涅谢尔罗迭谈话的时候,提到了一些过去外交官和军人们的閒谈。
涅谢尔罗迭这些年经常在巴黎的俄国大使馆,很少和索洛维约夫在一起,不过他们之间提到英国人的图谋时,都认为不应该让英国人得逞。
“既然他有些想法,要他过来,我倒是想听听。”
索洛维约夫也没想到,自己没有因为军事问题被召见,反而是外交部那些事情。
“陛下。”
“索洛维约夫,你在艾伦堡击败了法国人的一个军,不过从报告上来看,你似乎很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