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还有,科兰古。给皇后的回信,把秘书叫来,我希望.如果我的孩子是个女儿,取名的时候加入维托瓦(胜利),要是个儿子的话”
总之,他想的还很多。
而法国军队在法国本土,这还是第一个漂亮仗,全军上下都很兴奋。
等到拿破崙的秘书过来,把信起草完毕以后,贝尔蒂埃和內伊又过来了。
“陛下,我们是不是应该有所行动?格鲁希的报告,他在追击的途中,抓到了一个从普军司令部来的信使,布吕歇尔似乎正在准备逃跑。”
拿破崙看到了信使,又看到了信件,也觉得可笑。
甚至在询问过信使以后,他也很好奇,为什么布吕歇尔的命令前言不搭后语,而且还准確的传递下来,这老傢伙究竟在搞什么?
但对方確实也是如实交代的,要不然法国人可能也要请这位信使尝尝大记忆恢復术。
而到了晚上,拿破崙还精力充沛,正在那里准备起草新的命令,並且把处置了头部伤口的拉格朗日和被召回的格鲁希都给叫来。
“这里只有两只鸡,真是可惜,要是再多一只的话就好了。而且是做成烤鸡的,口感可能也就那么回事。”
“可是陛下,您知道我脑袋挨了一下,现在胃口不太好。”
“拉格朗日,那您可以在那里休息.格鲁希,你的侦察兵现在知道敌人的情况了么?”
“陛下,我在回来以前留下了4个猎骑兵中队监视道路,如果布吕歇尔给萨肯下达什么命令,或者他自己要跑过来,我这边都会有所察觉的。”
“很好,就是要这样。最好能够抓住他们的传令官,能得到准確的命令。在萨克森、波兰和东普鲁士的时候,这个老傢伙没少给我们找麻烦,还有那些俄国人。”
“不过俄国人似乎也不服气,陛下。他们说要是在你那个外甥的带领下,一定不会输的这么惨。”
拉格朗日的脑袋上缠著绷带,看起来也很滑稽。
“那不过是他们不服气罢了,但重要的不是这个,我们要想办法截断约克和萨肯的退路,把他们彻底消灭掉。”
拿破崙之前就很遗憾,因为圣西尔和施瓦岑贝格的巨大兵力差距,没有时间去完成他截断联军退路,在德勒斯登城下歼灭波希米亚军团的计划。
如果当时成了,那就太离谱了,可能拿破崙还能够逼著欧洲的君主国跪下唱征服。
现在他就有了这么个机会,只不过以他现在的兵力,也就是切断一些小部队,手上只有三万人的时候,虽然指挥起来很方便,但也不是没有其他问题。
就是和麦克唐纳的联络通畅,也只是再加一万五。
他现在能够指望的,大概也就是老兵痞马塞纳那边能够把苏尔特和絮歇两位元帅里派来一个。
还有,就是在贝桑松的勒古布,他被隔绝在敌人的后方,不过根据之前几天被俘奥军俘虏的说法,这位坐了八年冷板凳的將军,居然在奥军背后顽固的坚守,而且让奥地利人吃了不少苦头。
美因茨、汉堡、梅斯、斯特拉斯堡还有贝桑松,现在都在进行著这样的战斗。
拿破崙本人还是斗志昂扬的,他也在估计目前的情况。
如果先打布吕歇尔的话,容易放走背后的萨肯和约克,而且施瓦岑贝格就是再胆小,留在后面的一部分军队要是也加入战斗,对於自己是不利的。
而且约克和萨肯还威胁著巴黎,总是要把靠近巴黎的敌人都给打败。
至於別的什么,他现在还没有考虑的时间,或者说时机並不成熟。
当然,他是不知道在奥尔苏菲耶夫近乎全军覆没以后,布吕歇尔在干什么。
他一边下令萨肯和约克立即回撤,另外又在下令身边的部队加速撤退,一定要远离拿破崙这个该死的恶魔。
和巴黎报纸不一样,越是受到威胁的时候,布吕歇尔的用词,看起来就越激动。
而巴黎报纸碰到这种情况,现在也很快开始鼓吹“皇帝陛下在尚伯贝尔大捷,歼敌三万,俘虏了两个俄国將军”,可以充分体现新闻学的魅力。
至於索洛维约夫,他也会有个命令,不过肯定是有些延迟的。
在奥尔苏菲耶夫挨揍的时候,他还拖在后面,而且手上这点兵力確实也不够干啥的,只不过是阿尔卡季出发到亚歷山大身边去以后,沙皇派了个副官过来。
“伯爵,我奉陛下的命令,给您带来了最新的指示。”
索洛维约夫看了以后,倒是放鬆了一些。
虽然现在前线的联军质量参差,就跟菜地里施肥不均匀,搞得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德国佬loss,loss,loss,但亚歷山大还是下了命令,虽然没有从前线施瓦岑贝格那里微操出来什么可用的部队。
不过北方军团有渡过莱茵河,正在阿登森林那边的部队,还是能够调动过来的。
只不过这也需要时间,索洛维约夫是清楚,2月份是不会有像样的援军了,甚至自己一手带出来的部队,可能都已经败在布吕歇尔手里了。
他的预感很准確,只不过此时还不知道那边的情况。
“但军队的调动,也需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