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军,毕竟这里决定了法国的一切。
他也知道自己在会战当中面对拿破崙,要是没有点什么东西做依託,大概也不能成事,於是就这样安排。
拿破崙的近卫军此时还没有削弱,老兵们都还在军队当中,而且补充给老近卫的士兵也都是有著十几年经歷的老兵,体力要比损失在俄国的那一批还要好,可能战斗力还变的更强了。
现在法国人看到的就是这样的防御架势,拿破崙之前看过一次,现在他叫德鲁奥来,看到的也是对方並没有在这里打一仗的想法。
不过自己说些什么,他还是会照做的。
“现在要是有些行动的话,大概也只有渡河,从东南面威胁到俄国人的交通线。南苏蒂,有没有普鲁士人的消息?”
“陛下,我们知道的情况是,普鲁士人都向东撤退了。”
“格鲁希,你也派出骑兵侦察了吧?”
“是的,陛下。但是在这种时候,我们总是需要注意,俄国人都跑到河对岸去,並不是那么容易攻打。”
“但普鲁士人已经远离了战场,我们可以考虑切断俄国人的交通线,我这个外甥倒是要见见他的真本事。”
拿破崙又一次这么说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坚定了决心要打一仗的。
甚至还打算派人渡河採取行动,迂迴到兰斯背后,切断这里俄军的交通线,他兵力相当的时候都在想著包围並歼灭对手。
可是索洛维约夫是有些准备的,他之前拖在后面没有动,也確实积攒了一段时间的补给,而且从兰斯往苏瓦松派遣部队开进的时候,也只是把骑兵派了出去。
要是拿破崙愿意和他耗,他可以在这里一直守著,又不是只有他这个军到法国来了。
施瓦岑贝格要是知道了,还巴不得拿破崙距离巴黎远远的,他好找个机会直接偷吸巴黎,甚至他的人多,要比布吕歇尔这一路更容易得手。
但拿破崙还是要试试索洛维约夫的斤两,这是一种充分的自信,而且要是把还能够坚守的俄军北线主力击败,对於联军也是一个更大的震慑。
到了那个时候,拿破崙就可以逼迫三位君主来接受他的条件。
这种事情,他是盘算过的,不过这一次没有半场开香檳,而是认真的在进行规划。
“真见鬼,他果然是要从东南面渡河,然后要绕过来,这是惯用的手法。”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要帕伦率领骑兵在我们的左翼预备,那里本身就有几处浅滩,我们的目的是不放法国人过来,他们渡河的时候,炮兵的打击不要中断,尤其是袭击正在过河的步兵纵队。”
索洛维约夫是铁了心要来个半渡而击,至於剩下的,都是龟缩大法,在兰斯城內严阵以待,不给拿破崙什么好机会。
这种办法也是因为,此时法军是精锐尽出,俄军这边只是一般的部队,也就帕伦率领的重骑兵和索洛维约夫自己带来的那点具装骑兵战斗力比较强。
田忌赛马的时候,本身对面的上等马就强的离谱,自己这边可能也就算中等马,骑手的水平也比较超模。
要是换成个一般俄军將领,大概就是挨揍,撤退,再挨揍的步骤。
索洛维约夫多少在埃劳还有点经验,这倒是他第一次单独带队来面对拿破崙。
甚至他还颇有些自信,不能够轻易的把敌人从这里给放出去,要让敌人著实的难受一回。
德鲁奥也按照拿破崙的要求,把炮兵给准备好。
不过考虑到兰斯大教堂就在那里,拿破崙的炮兵也不可能去打这个在法国还有些特殊地位的地方。
但他也不是没有听说过一些有趣的小故事.
“陛下,从城內来了两个神父,说是兰斯大主教派来的,还带来了信件。”
虽然兰斯大主教嘴上说拿破崙的身份问题,还诱导索洛维约夫去教堂里请求个“神跡”,但教会当中总是有爱好和平的人士。
这位主教就派了助手过来,希望皇帝不要在兰斯这个对法国有特殊意义的地方和俄国人交战,更何况对方已经严阵以待,除此以外,还得到了圣女贞德託梦的祝福。
“居然会有这种事情?要是真的这样,那塔列朗先生还应该是塔列朗院长,是个虔诚的宗教人士!”
很显然,塔列朗先生给拿破崙带来的恶劣影响还不小。
“可是陛下,主教大人也希望和平,他虽然在俄国人的面前提到了您的一些问题,不过俄军的总司令毕竟还是您的亲戚,主是仁慈的,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有亲戚相残的悲剧,而且和平”
“我知道了,也感谢兰斯大主教的好意,可是现在战爭没有结束,我们的剑只要举起来,敌人不倒下或者逃走,我们也是不会放下的。”
但是出於礼貌,拿破崙还是派人送了这两个神父回去。
索洛维约夫被主教请来以后,也清楚交涉失败了。
“本座能够帮您的就是这些了,只是希望您能够兑现对圣女在梦中的承诺,要善待法国人民。”
“主教大人,这您放心吧。我一向对军队的约束很严格,所到之处不会像是法国军队在俄国做的那样,另外.就是您如果不介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