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其实也知道,不让他找到一个能蹲坑的地方,也不要给他援军,最好也不要让他占据什么战略优势。
索洛维约夫隨后回到罗马,他在叶卡捷琳娜那里住了一阵,原因倒也简单,需要陪护的也不光是俄国的公主,法国的退位皇后。
他这只游隼,总是在別的窝里踩背。
这倒也不是虚言,波兰的游隼,就有在外面有外室的,还被野人给拍到了。
鸟都这样,又何况是人呢。
居然一路就住到了波琳娜生孩子,甚至连一向不太嫉妒的卡佳都有点生气了,居然首次打翻了醋罈子。
大概也是因为波琳娜实在是在社交场上,在卡佳这样虔诚的夫人看来,都是那种不太好接受的。
於是他给女儿取了名字莫妮卡以后,就急匆匆的往回赶。
西尔维婭倒是大度,她表示总是有人照顾,虽然也是这几天的事情。
再说要回去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来到了1815年,有个人来了。
就是葡萄牙嘆息之墙的建设者,防御战的蹲坑大师,对敌人宽宏大量,买了夏尔斯特宫间接资助了拿破崙,以后到底会不会拿到多国的元帅军衔,一向喜欢微操到每个步兵团的亚瑟·韦尔斯利勋爵。
说白了,就是威灵顿公爵过来,代替卡斯尔雷子爵担任谈判代表。
索洛维约夫回来也是要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水平,而且他回到维也纳也有他的目的。
要是在罗马,距离厄尔巴岛太近,大概会有人以为他干了什么。
实际上索洛维约夫可不愿意帮拿破崙跑路,同时也不希望波旁的蠢猪在巴黎倒打一耙,顺道还噁心一下俄国。
回到维也纳,卡佳在信里给他写的是怒气冲冲,可是一见到丈夫回来,她似乎又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整个人都在索洛维约夫的怀里蹭来蹭去的。
“你这是想我了?”
“只是你这个大坏蛋,米什卡。我还叫你米什卡哥哥的时候,那个时候你多好,现在你就是个心的大坏蛋。”
“可你还是喜欢我,要不然也不会这样蹭来蹭去的。”
她居然会嫉妒!索洛维约夫以前一直以为卡佳作为妻子,是最宽容的那种,但是想想女人要比敌人更难琢磨,他也不觉得奇怪了。
至於米赫丽玛,现在倒是不方便见礼了,反倒还要僱佣僕人来照顾她,以前都是她在伺候卡佳的。
“至於你干的好事,这丫头的分量,我看要像是我头一回的时候,要么就得多想些办法。”
“主人,你不要听夫人这么说。医生说了,並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我缺乏经验.”
“而且你过去太瘦了,看起来才这么明显。”
至於他坐下以后,还是照例的在看最新的文件。
威灵顿到这里来,代替卡斯尔雷子爵,倒是有点好处。
公爵本人的性格现在还不错,不是以后那个“铁公爵”,让国王都要对他发脾气的时候,都得考虑他连拿破崙都不怕。
他在外交场合倒还很好,对下属是另外一回事。
索洛维约夫倒是很想会会他,於是一回来还让彼佳去英国大使馆打听消息。
得到的结论是,那位公爵很希望能够和索洛维约夫伯爵见面,並且还附带了一封回信。
索洛维约夫是没想到,威灵顿还有这种“商业互吹”的习惯。
他在信里夸讚索洛维约夫是个出色的青年將军,而且在军事学著作领域很有才华,並且还约定要见面。
比起来拿破崙有时候还带点傲慢,现在还看不出韦爵爷怎么样。
甚至以前索洛维约夫在伦敦的时候,还特意打听过。
纳尔逊那真是黑料满满,就是和他关係好的克拉伦斯公爵也难免提到,他这位朋友活著的时候,糟心的坏事可没少干。
而威灵顿,大概也就对某位公主的男朋友落井下石了,以后就没有过什么太严重的黑料,和他相处也是比较愉快的事情。
就这样,索洛维约夫在美泉宫的一次招待会上,见到了威灵顿公爵。
“公爵,不知道我应该怎么称呼您。”
“您倒是可以称呼我的名字亚瑟,不需要那么多繁文縟节。”
“可对於一个俄国人,读了一些故事,就容易联想到亚瑟王的传说。”
“您可真风趣,都说您年纪轻轻学问就很大,现在看来所言非虚。”
“我以前也看莎士比亚,另外听说您喜欢《太阳报》的消息。”
“那是因为《太阳报》的时政消息更新的很快,米沙。”
他倒是很隨意,直接用了暱称。
但两个人讲太阳报,纯粹是跨服聊天。
要提到莎士比亚的话,威灵顿倒是比较惊讶,索洛维约夫对威尼斯商人很熟悉,尤其是切肉的那段。
“您可真有趣,但我更感兴趣的,是您为什么在兰斯阻挡拿破崙。”
“因为那个时候我的兵力处於劣势,而普鲁士军队还没有收容起来,也就只好在兰斯隔著河流,给拿破崙唯一的一个可以进攻的地点,在那里拼消耗。我的目的不是打贏.”
虽然索洛维约夫想了,但是也不会说这个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