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积极信號了。
甚至还收留了一些虽然是保王党,但是此时没有被任用的军官。
拿破崙越是这样做,保王党就越心虚,更慌张的就是路易十八和阿图瓦伯爵兄弟两个。
他们身边只有贝里公爵在这里,昂古莱姆公爵下落不明,而且很可能已经被俘。
这三人的观点比较接近,昂古莱姆公爵倒是意外的和拿破崙的那套政策合拍。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呢?”
“陛下,我想应该及时的离开巴黎,避免和波拿巴在这里遭遇。”
“要是这样,那可太糟糕了。他既然已经回来了,又要兵不血刃的进入巴黎”
马尔蒙看到这里,他也无奈了。
“陛下,至少离开巴黎,我们还有机会。就像是过去那样,联军总是会击败波拿巴,然后再次进入巴黎。”
贝里公爵忍不住说了一句话:“可您那个时候在阻碍联军进入巴黎。”
“但这一次我会护送陛下。在这方面,殿下,您也可以放心。我们可以组织好一支军队,还有就是要到比利时去,那里至少现在还有不伦瑞克公爵和奥兰治亲王的军队。”
马尔蒙都这么说了,贝里公爵也不好发作。
他们要离开这里,其实对於公爵来说,也並不是什么坏事。
他还有个英国情人,如果不是回到法国,涉及到自己和大哥的地位问题,大概他们还会是夫妻。
这兄弟两个也颇为搞笑,更懦弱无能的那个学会了英国人的宪政,而態度强势的这个把英国王室喜欢和平民女子结婚的习惯给学来了。
要是离开巴黎,可能对他本人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
很多人都在匆忙离开,而拿破崙已经进一步靠近了巴黎。
“他们会怎么做呢?整个罗亚尔河谷都在向您效忠,陛下。而且科兰古先生也来信说,巴黎已经乱套了,就像是一锅.”
“像是一锅肉汤,贝特朗,只不过要捞肉吃可不是那么容易。最重要的,这还是在我儿子的4周岁生日要进入巴黎,这是给他最好的礼物。只是可惜凯萨琳的身体状態,大概也不能北上。”
“舅舅,我更担心的是。如果繆拉决定要採取什么行动,大概会有些麻烦。”
“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我这个姨父,他虽然是个勇士,但是不那么会调动军队。如果奥地利人沿著亚得里亚海过来,快速的控制安科纳,他大概就没有机会了。虽然说现在他有八万军队,可是採取行动的时机很不恰当。”
“为什么呢?”
“欧仁还没有表態,而且奥地利人现在完全可以绕过伦巴第,那里只不过是从正面阻碍了奥地利人的行动,接下来要是西西里岛上的那些波旁,还有就是英国人也採取行动,那不勒斯军队將会陷入重围之中。与此同时,我们甚至还在向著巴黎进军,並没有控制法国的局面。”
“有些道理,可是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確实距离太远了,要是他能够过一段时间再採取行动,或者按兵不动的话,在这种时候还算是明智。可是一个人没有足够的统帅才能,却採用这种做法,他註定会腹背受敌而失败的。”
虽然德米德说的好像很混乱,但是拿破崙也能够理解上来外甥的意思。
“虽然你还小,可是却又能够冷静的去分析问题。”
“可您当时还不愿意我进入军队”
德米德注意到了前方有光学信號,於是也开始让信號兵记录,並且解读。
“有什么新情况?”
“好消息是从枫丹白露到巴黎,大概也没有什么人能够阻碍我们了。”
“这只是短语,我认为这种通讯並不好用,只能够传达简短的消息。”
“舅舅,可是我们可以发出信號,让20公里以外的军队,准確的收到指示,就像是海军两艘船之间的旗语。可是我让信號兵发出消息,迷惑了英国人。”
“你说的很对,但要用在合適的时候。传达消息要是全靠这个可不行”
虽然拿破崙也经常使用信號机,但是总是有些技术方面的要求和代差的。
现在天气还很好,等到了晚上下雨的时候,难免拿坡仑又对这个发表意见。
不过奥克塔维婭给他做了一只烤鸡,食物的香气总是让他的心情好了很多。
“这烤鸡真棒,就像是在马伦哥的时候吃的口味。德米德,和奥克塔维婭相爱,你將会非常幸福。”
“只不过您也应该注意,不要这样狼吞虎咽。我看过爸爸吃饭的样子.”
奥克塔维婭想劝一下拿破崙,他的饮食习惯非常糟糕。
“像是米歇尔那样,你父亲或许是个出色的军人,但是他吃饭的时候可真够慢的,而且对於一块小骨头都那么仔细。”
“舅舅,您確实应该改变饮食习惯。这是为了健康,我妈妈都说了,这一次生下妹妹以后,就不要再和那些男人.”
“要保莱塔不去钓男人,那比杀了她都难受。我是不信,如果她要是肯这样的话,我就会听你的。”
“舅舅,那你一定不要食言。”
德米德拿出来了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