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也不是盖的。
一边帮著他做翻译,还要自己兼顾著和中国总督和巡抚的交谈。
加上他行军打仗的本事,可以说是文武双全,还有特殊的本事。
只是可惜,到了现在他才和自己因为是盟友,算是成了同僚。
但皇帝已经去了新大陆,在圣多明各这么个地方发挥余热呢。
索洛维约夫也在听著各方面的意见,他在中间来翻译,也能够第一时间了解到各方的態度,也避免出现麻烦的事情。
但法国人和英国打了二十多年,俄国也和英国打过,清朝也对於“英夷”颇为警惕,三家提到了英国,总是有高度警惕和防范的成份。
其实索洛维约夫已经想到了,將来英国人那种蛮横的態度,多少会引发一次,像是美国独立战爭去期间,西欧各国直接动手,中欧和东欧各国来了个第一次武装中立,搞的英国当时非常被动。
前提也在於,將来欧洲应该以怎样的一种方式来对待英国。
隔著个英吉利海峡,確实也让各国的陆军不容易打到他。
以前最接近成功的一次,大概还是路易十五时期的詹姆斯党从苏格兰南下,但最后也是失败。
就是成功了,也不过又换了一群英国人到那里去。
爱尔兰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索洛维约夫看到爱尔兰人以后,也难免会有些同情。
怪不得老登都那样了,他作为个爱尔兰人,也是免不了要去diss英国佬的。
因此他也在盘算计划,如果能够从爱尔兰岛把爱尔兰人弄出来,把他们安置到俄国的殖民地的话,现在那几块地,哪个都是环境恶劣,而且更多是作为中转站。
甚至都不如把爱尔兰人扔到法国人在印度洋上的那几个岛,这里也是作为中转站的,只是不知道他的外交努力,这一次能够成功多少。
但三方的交谈,也总是要涉及到法国和俄国之间的关係。
蒋攸銛也能够判断出来,虽然两边打过了一次,因为索洛维约夫是法国“元后”的外甥,继后父亲的贴身侍卫出身,两边他都能够说上话。
而且两边的关係,並没有因为打了十年的大战而太坏。
索洛维约夫对於法国人来说,还提供了不少帮助,因此內伊等人也不记恨他。
另外就是,洋人都是一夫一妻的,索洛维约夫却可以事实上的有妾室,还有就是私德方面么,虽然他这人在大清的官僚面前还很討喜,可是私人的事情,也不能全往外说啊。
“制台有何疑惑?”
“索郎生的好面貌,果然颇得美人芳心,只是泰西都是一夫一妻,这样”
“制台是说我在义大利时,与人私会所生长女,嫁给法王胞妹之子的事吧?”
“若是能纳妾,也要给人家名分才是。”
“如果当时我求婚,孩儿她妈答应了,或许今日就不是一位郡主和我结为夫妻到这里来,头衔也不会那么长了。更何况,夫子出身,也不能多言。春秋之时,又不同今日,各处风俗,也不可一概而论。如英王那般,与王后育有子女十余人,恩爱如初的,毕竟也是少见。我国君上,先代两朝法王,也都是有宠爱贵女的。”
大清的这些官老爷们,也只能摇头,毕竟洋人还算是“蛮夷”,但索郎这样的,如果生在国朝,如此风流,大概也会蓄养妾室,不至於情人子女散的到处都是。
而且索洛维约夫说了欧洲风俗以后,蒋攸銛也大概知道了,欧洲虽然一夫一妻制,不过君王也会给一些子女名分,但生育这些儿女的夫人,也只能够获得宠爱和经济补偿。
至於卡佳和米赫丽玛,他们也都知道那个看起来贵气的黑髮少妇,就是索洛维约夫的正妻;而一旁侍奉她的红衣棕发少女,竟然是女管家,对於罗剎人来说,也算是有名分的妾室。
到了大清,远远望见的官员,也都说她生的十分美丽。
米赫丽玛也是孩子她妈的事情,就不是那么让人震惊了,毕竟是正经有名份的。
但洋人这样,確实也是他们居然还公开的讲这些事情,喜欢还不能纳妾,洋教果然也是有问题的!
甚至封建礼教,都要用他们的方法来批判封建礼教了。
蒋攸銛最后也只能说:“索郎何多情也!”就把这个话题给结束了,但三方接下来,还是更关注英夷的问题。
嘉庆年间,英国人也不止一次这么干了。
內伊表示他们一直都想要偷袭法国的海岸线,还在荷兰和比利时实践过,只不过是英国人一直都没有成功袭击过哪个港口,因为炮台都是严加防备的。
这一点,蒋攸銛是记下来了。
但他也问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没有两国君主的旨意,你们在海上要怎么办?
“制台可要知道,英夷甚为无礼,数袭法舰於海上,全靠隨机应变。”
一直没吭声的冯·费尔森,也表示了瑞典一向和英国关係不错,有几次都差点打起来,要不是瑞典海军当时在外的分舰队船多,一定会出大事的。
丹麦的使者没来,要是他们来了,就要说作为英王的实在亲戚,被两次偷袭的事情了。
大清的官员们,听著都皱眉头